云识有些叹息,她的舌尖在尖孔周围流连,企图安抚好猎物,可猎物却握住了她的一只手,牵引着她的手触到她的后颈上。
云识明白了,像之前看到她怎么做的那样将指腹按到腺体上,朝下揉按,摸到黏黏的信息素,又用尖尖的指甲在腺体外胀开的两片肌肤上刮滑。
她感受到陆初在微微颤抖着,她有些怕她是失血过多,却又听到她极其微弱的吟呻声,那声音不像是求救,倒像是愉悦,于是她便自私地继续吸吮着。
……
信息素被抽掉的感觉像是兴奋的失重感,却又像站在飘飘摇摇的船上,腺体在另一个人的手下被碾压着,更是让陆初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愉悦感。
在从前被发热期折磨的岁月里,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还可以有这样的感觉。
或许都是因为她与寻常Ala不同的需求。
她第一次,找到和她这么契合的鱼,竟然有尖牙,还能吸走那让她发疯的信息素。
这一刻,眼前被雾气萦绕,陆初不再忍耐,头微微昂着,朝着那条鱼道:“重一点……”
云识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乖乖照做,加重吮吸她脖颈的力道,指尖也重重地碾住她的后颈。
虽然很重,但总比反派被石头损伤了好。
但伴着浓重的喘息声,她却又听到陆初的声音。
“再重一点……”
那微粗的指尖将腺体碾得发烫,却舒适,陆初任由眼泪滑落,喉间发出动人的声音,又透着耻辱感。
自两个最亲的亲人走后,她便再也没有流过泪了,哪里想到今日在这里,在这空旷的海里,她会和一条鱼如此亲密,还被这条鱼看到了她最狼狈不堪的一幕,说不定这条鱼还会暗地里嘲笑她堂堂一个Ala,却像ega一样抽噎泣语。
事实上由于ega越来越少,每到发热期Ala们都会找人鱼来处理,将信息素注射给人鱼,不需要有腺体,她们也不会有问题,只要全部注入她们的血液中,就能平息那股被
而她,喜欢将自己锁起来一个人慢慢处理,不管用什么方式,或是忍受着用注射器将信息素抽出来,或是注射抑制剂。
只是因为一想到将信息素注入别人的体内她就厌恶至极,反而兴奋于将信息素抽出来的感觉。
比起因为信息素而被动发热,她更期望是因为情感而自主的抒发。
即使她买了很多小玩具来享受自己其他的小癖好,来证明自己不需要别人,却始终掩盖不了自己压抑的情绪。
医生说她是因为长期的性压抑导致心理产生了问题,她不在乎。
可如今,她堂堂顶级的Ala却仅仅在一条鱼的轻吮下轻易卸了力。
封闭材质的衣料下,身上黏腻至极,她满眼耻辱,被控制的思绪也因为信息素的慢慢消失而逐渐回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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