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了一道女声:“周老师,你在这吗?”
这声音她听得出来,是易怀的声音。
云识则微挑眉,算算时间,两人确实消失了好一阵,于是放开了身下的女人,接着慢慢起身,站到沙发旁边难受地擦了擦后颈的信息素,边回着外头:“我在这。”
“那”门外的易怀顿了一下,却还是接着问了出来:“我刚刚听工作人员说你好像在这边帮自己的学员,是池颜吗?她怎么样?”
“没事,她刚刚有些发热,我给她注射了抑制剂,缓了一会儿,现在没事了。”
云识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又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江池颜,看到她一脸淡然地开始整理衣服,笑了笑,接着大声朝着门外道:“你先去休息吧,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好。”
听到回应声,云识这才又微微弯腰将沙发上的布袋提起来,她轻飘飘看了眼被浸湿的布料,接着不紧不慢地从里头拿出自己先前放进去的运动外套,又递给江池颜,说着:
“套上吧。”
“我不需要。”江池颜看向她,视线又反而定格在她扣子都崩开了几颗的运动衫上,肩头那一块明显湿透了,于是别开视线,道:“你更需要,遮一遮味道吧,信息素味道还很浓。”
她将长发散下来,遮住了腺体和被浸湿的后领子,这件T恤领口是带扣子的,先前崩开了两颗,但无伤大雅,稍微整理了一下,便像没事人一样。
反而是云识,低头看了看自己,浑身皱皱巴巴,甚至还能感觉到肿胀的腺体在朝外释放着信息素。
好几次她都被霸道的信息素所支配,想直接撕碎她的上衣,若不是及时醒过来,一直忍着,江池颜恐怕会将她当做变态。
这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那种被信息素催发本能而难以抑制的难受感,虎牙极痒,只能偷偷蹭蹭Ala的后颈。
而此时,最难过的时间段忍过来了,剩下的难受感,云识打算等会在浴室处理。
毕竟抑制剂用多了也不好。
她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自己披上了那件外套,又将领口竖起来,希望能遮挡一些香味。
江池颜看了她一眼,最终先行打开了休息室的门,走了出去。
云识则戴上眼镜,跟了上去。
回去的一路上已完全没了人,走廊空空荡荡,她则几步追上她,又凑近了低头在她耳边笑道:“我很喜欢你叫我老师。”
江池颜不回她,甚至加快了步伐,直至快到四楼时才压低了声音朝她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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