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僧走来一看,顿时面色羞红,闭目念佛说:“阿弥陀佛,姑娘为何我?”
只见画中,画僧坐于石凳上,正手捧落雨小脸,一副用情欣赏的表情。画中人物鲜艳,表情丰富,把落雨的柔媚和画僧的佛X画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姐姐落雪就咯咯地笑说:“是你说的,我姐妹就是莲花,你手捧莲花观赏,怎就是你了呢?”
落雨也回望画僧那张羞臊涨红的脸笑说:“若师傅眼中看我似莲,又怎会说姐姐画中你?师傅心中实已自。”
说完哈哈大笑着拉着姐姐跑下观月亭。
“善哉,善哉。”画僧脸微微一红,望着姐妹俩背影道:“两位姑娘好伶牙俐齿。”
……
转眼间冬去春来,姐妹俩人终日在这深山古寺之中,每日填词作赋,弹琴唱曲,间或跟随画僧学画,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这一日夜晚,姐妹两抱在一起云雨欢乐过後,妹妹落雪就幽怨道:“虽也解馋,终不及先生弄的快活。”
落雪也轻叹一声:“少了男子阳物,哪里还能吃出肉味。”
“姐,画僧可算男子?”落雨问完嗤嗤地笑。
落雪的心中,画僧也算是伟岸的男子,虽人至中年,但长期在寺中清修,看上去显得白净。
她便轻叹口气:“若说算吧,他是六根清修之人,若说不算吧,他又生着男子阳物,若是不看光头,也算是伟岸男子。”
“那书中说,但凡男子,只要生有阳物,都经不得美色挑逗,我俩如此美色,我就不信g不动他的凡心。”俩人就对画僧动了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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