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三军大获全胜,追敌至吴越国境。”
“啊!为何京城没有任何捷报传来?”刘守备吃了一惊,这种重大胜利郑王不可能不上报朝庭。
“守备大人,我带了令郎的家书一封,你一看便知。”汤悦说完从怀里掏出书住递给刘存忠。
刘存忠接过书信看了眼火漆封印,果然是小儿刘世杰的印,再打开书信,里面手笔也出自小儿之手,他就细细读来,越看身上越是冷汗直冒,及至看完书信时,他的额头已经是汗如雨下,汗水竟然都打湿了书信。
“这……这……是……兵……”刘存忠嘴里那个兵变的变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汤悦用手捂在了嘴上。
“刘守备令郎在郑王帐前很受重用,如今已是前卫军左先锋,守备大人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刘存忠听汤悦如此话中有话,话中似有要胁意味,他便心想:小儿在那郑王手下效命,我若阻那郑王入城必开战祸,小儿在信中写郑王大军如虎狼之师,其意也是带有威慑之意。这郑王是胜利之师,虽无朝庭传召,却也是因那太子私扣捷报所至,我若y阻无异於以卵击石,倒不如放他进城,以郑王手中兵权,太子虽贵为储君末必占得了上风。
刘存忠沉思良久,叹口气道:“也罢,李姓皇家的骨肉之争,我且作壁上观,郑王大军尽可入城,我自开城门迎王师入城。”
汤悦见说服了刘存忠,想必他也不敢反悔,毕竟他的次子在郑王手下效力,於是就和刘存忠敲定了细节。
“守备大人,三日後的夜半时分,郑王大军於城外安营紮寨,而郑王则亲率五千精兵於四更天由东直门入城,请守备大人务必亲自值守,以防生变。”
“这个自然,在下定当全天守着城门,恭迎郑王凯旋。”
“汤悦在此替郑王爷谢守备大人,他日郑王班师回京,定当蹬门重谢,在下这就告辞。”汤悦得了刘存忠开门放行的准信,马不停蹄连夜赶往润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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