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家都欣喜极了,说这道士是华佗转世,有活死人医白骨的能耐。谁知过了一阵子,有人夜里内急,匆匆跑出去方便的时候,竟看见这女人正趴在他们家牛棚里,抱着牛脖子咬。打那开始,便常有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后来,这女人竟开始对活人下手。
被她咬过的人,皆如失了魂魄一般,整日低迷不振,就像活死人一样,身体和脑子都不会动,仅剩一口气吊着。”
逍遥磬:“可有请仙门百家来看?”
李伯:“请了,都请了,可这女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不犯病的时候就同正常人毫无二致,来的人阵也布了,法也施了,就是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
逍遥磬摸了摸下巴,心道:“看来此事还得从根源上下手才行。”
李伯继续说道:“白天还好,大家都聚在一起干农活,没什么可怕的,但到了晚上,那女人就像知道我们分开了对她威胁小一样,时不时就出来晃悠,拍着门叫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地拍门声响起,李新月吓得一步蹦到逍遥磬身后,李伯端着烛台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只听门外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人在吗?我来还你们东西,开开门啊。”
逍遥磬:“这门上的黄符,当真防得住她?”
李伯:“那些仙长说她人虽未死,但身上有邪,也算能阻挡一二。”
逍遥磬:“李伯,依您方才的讲述,这女人也住在堡里吧?”
李伯点了点头,答道:“正是如此,你问这个莫不是打算?年轻人,我劝你还是别不信这个邪,逞能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逍遥磬笑了笑,并未多做解释,他只是问了李新月自己方便睡哪,而后,就在那女人一阵拍门声里,倒头就着,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透,李伯就同村里的男人们巡逻去了,这女人一来,村里就保不齐会损失点牲口,总之,能确定人没事就好。
李新月平日里起的并不早,但她今天有心事,左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早早梳洗好了自己,涂了些胭脂水粉,还摆弄了好一会的头发,又给逍遥磬准备了早餐,做好这些事以后,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等逍遥磬起床。
“这些都是姑娘做的?非常感谢。”,逍遥磬一拱手,李新月脸又红了,她怕逍遥磬看出自己那点小心思,忙转移话题道:“你昨晚问那女人的住处,可是真有前去一探的打算吗?”
逍遥磬夹了一块土豆放在碗里,回答道:“的确有此想法。”
李新月犹豫了一下:“她那屋子就在李家堡最东面邻山处,你若是真想,我带你去吧。”
逍遥磬噗嗤一笑:“姑娘还是别了,李伯要是知道了,我马上就得滚蛋,这土豆味道极佳,我还想再吃上一顿呢。”
起初,李新月并没有明白逍遥磬的意思,过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忙低下头来,羞涩道:“公子喜欢便好。”
逍遥磬点了点头:“嗯,是挺喜欢的,不知姑娘是否方便,将做法告知在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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