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笑开了花,回道:“多谢闻灵枢关照。”
逍遥磬表面重用土蝠,实则并没有给他什么实质性的权利,他每天将人带在身边,也是为了防止这小东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搞小动作。
一来二去,土蝠沉不住气了,一日夜里,他悄悄溜出镇北将军府,逍遥磬隐藏了气息跟在他身后,发现土蝠竟下了仙都,直奔人间。
逍遥磬既能凭一身武学飞升,想出入如入无人之境,土蝠又怎么会察觉,他小心翼翼的来到一处破庙,推开吱呀乱响的门,只见庙中负手站着一人,那人转过身来,正是逍遥磬在李愫识海中见过的邪道士,他冷冰冰地看着土蝠,一开口,竟是闻百川的声音:“你不在仙都好生看着逍遥磬,跑下来作甚?”
土蝠被他的语气吓得一哆嗦,忙跪下道:“可可他似乎并不信任我”
闻百川冷笑一声:“那你就想法设法的取得他的信任,怎么,这还需要我教你吗?你从严玟老狗那里爬到我脚边,使的是什么手段,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那那是因为您能给我带来好处,您将阴魂散播出去,我们就能从那些病殃殃的活人身上,毫不费力的抽取碎魂”,土蝠以头抢地,浑身上下抖得像个筛子。
闻百川都懒得看他一眼:“看不住逍遥磬,我就得完蛋,我若是完蛋了,你就是养好的年猪,拉出栏一宰,满地都是肥油。”
土蝠:“可我害怕那姓逍遥的精明的很,远没有严玟那般好骗,若是他知道了知道了易为春就是因为杀了那婆娘才不能飞升凭他们之间的关系”
闻百川咬牙切齿道:“你不说我不说,他去哪知道?”
“天知地知,你知他知,闻灵枢又缘何认定,能将自己干的龌蹉事隐瞒得天衣无缝呢?”
逍遥磬自门口踏入,逆着月光,剑峰出窍,寒气逼人,他看了看那尊佛像:“佛祖在上,晚辈失礼了,只是恶人一日不除,恐凡间难安。”
处理好了闻百川的事情,天帝看了看仍站在大殿中央的逍遥磬,开口问道:“镇北将军可是还有话要说?”
逍遥磬扶起衣摆,单膝下跪道:“易为春一事皆因闻百川而起,他也是迫不得已,还请天帝明查,还他公道。”
“医百人之功,杀一人具损,并非是朕刻意刁难,然仙都规章制度就是如此。”
逍遥磬站起身:“那闻百川呢,一死了之?过往不究吗?”
天帝张了张嘴,逍遥磬已将佩剑推了出去:“我不让天帝为难,只是这仙都再好,与我而言,不及他分毫,若是不能长相厮守,做神仙,也没什么意思,告辞。”
“那师父,我们走了,您多保重。”,几名弟子走出门去,朝易为春挥了挥手,易为春笑笑:“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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