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正行受到了巨大打击,连忙试图说服自己,“不是得,不是的,啊!不是这样的!”一会儿抱头痛苦,一会儿又疯癫傻笑。
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开始麻木,连忙求饶。“求求你…救…我…,我还…不想…死。”一直说到没知觉。
沈辞树淡淡地回答,“教主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去的。”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门外看守分弟子还在昏睡中,沈辞树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出进。
等流云教的人再去看流正行时,人已经痴傻,行为疯癫,还成了哑巴。这对一个曾经的教主来说活着还不如死了。
“是不是你去了水牢,对教主下了手。”
流川枫不得不注意现在眼前的人,说话不再如同之前那般客气。
“是,那又如何,你们那位教主如此痛苦,我不过是让他少痛苦些罢了。”沈辞树解释,脸上也是不屑。
看他说的如此轻松,流川枫内心冒出一股怒火,昨日的朋友今日就变成了仇家。“你觉得你还能离开这里?”流川枫手里的剑握紧。
沈辞树没有把他当会事,依旧是毫不畏惧,“你觉得你能拦得下我?”
“流教主待我如亲子,我这条命也是他捡回来的,他平日好事做尽,流云教盛名已久,你为何要这样折磨他。”流川枫大声地质问,眼里满是绝望。
“好事做尽,盛名已久?如此一个正面人士为何又为了一己私欲杀人夺宝,让其家人阴阳相隔?”沈辞树平静地陈述,“我让他还活在这个世界已经是我仁慈。
你最好是不知道他的那些龌龊,若你知道,当时我就让他亲手杀了你也好。”
流川枫没想到他前后反差这么大,也是……两人不过才认识几天,还有什么好客气的。真的如他说的那样,教主曾经做过这样的事吗?
这教里看着大,实际上除了流正行一人撑着,其他的都是作鸟兽散。流正行一废,连个主持的人都没有。
沈辞树曾经听说流正行当初为当上教主,手上可是沾了不少血。如今外强中干,或许是他愧疚的事做多了,谁都不曾相信。
事已至此,流川枫和流云教的众人自然不会任由沈辞树离开。沈辞树也不想动手,只好挟持流川枫,要挟众人。直至自己出了流云教的大门。
“你们别管我,别让他走了。”流川枫表情凶狠,有着视死如归的士气。
“你可要想清楚,若你死了,那你那教主师傅幸幸苦苦建起来的教可就因此灰飞烟灭了。
再说,他们一起上,也不能拦住我走,你何必再白搭上一条命呢?”沈辞树也不生气,还是平淡地同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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