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像嫁给阿心。”沈月心大方地表明。
“可是我是女孩,你也是女孩,我们是不可以在一起的。”沈辞树觉得要像阿爹阿娘的那样,才可以成亲。
“那我以后就不成亲,永远和阿树在一起。”沈月心露着洁白的小乳牙。
“好,那我们以后就一起仗剑走天涯!”
如今,阿心要嫁给朝歌城里的一位王家子弟,沈辞树从来没听过他的名字,不知为人如何。
事情变得太快,沈辞树觉得自己有心无力。一直刀沈月心离开之前,自己都没见她。
“我今日就要走了,你真的不见我?”沈月心眼里带有些不舍,语气也不柔和。
推开房门,沈辞树走了出来。“我送你。”
一人走在前面,视线始终是避开沈月心。
穿过亭台楼阁,穿过荷花池,穿过各处庭院。沈月心觉得她离自己越开越远,心渐渐没有从前那般温度。一把抱住她,贴近后背。“十日后,我便要成亲了。”
沈辞树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内心酸涩得紧。
“我成亲之日,最想看见的人一直都是阿树,那一天你会来的对吗?”
“嗯。”沈辞树回答着,声音却是闷闷的。
目送她上了马车,一行人离开后,沈辞树心里空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房间。带着这样的状态,一直到十日后。朝歌城里沈王府外面张灯结彩,鞭炮齐鸣,好不热闹。
帮沈月心插上最后一根发簪,看着她这一身装扮,沈辞树险些看得入迷了。
“阿树,我美吗。”沈月心透过铜镜看她,眼里是爱意波涛涟漪起,论这世间得男子都要为她着迷吧。
“美。”
“阿树,我要跟你说些事。”她声音变得沙哑,竟然落了泪。
沈辞树帮她擦了泪花,“别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其实,你阿爹早就身体不适了,几年前你阿爹常来这府中与沈风谈心,在那时候我就看到沈风对你爹下了毒。
后来我偷拿了点,让人看了,是西地极为罕见的慢性毒药,且无药可解,但凡时间一长,毒性一发就回天乏术了。”她说着,眼角不停地有泪珠划下。
“后来你阿爹身体也确实有变化,但根本察觉不到,一直到毒发。”
沈辞树身体颤抖,原本一直忍住的情绪一时间全部都表露出来了,“我阿爹对他这么好,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一母同胞的兄弟为什么要这样,那什么皇位名利真的这样重要吗?”
两只手制住她的肩膀,眼里似乎有这恨意,“你就这么告诉我,就不怕你爹知道?你不是沈风的女儿吗?”语气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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