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铮百无聊赖的靠在窗边,看着窗下街道上的人们,无奈叹一口气。
袁武立在一旁,道:“爷殿下,我们明日进宫,您想好怎么说了吗?”
李铮又叹:“怎么找了这么个理由,那七公主我见都没见过这戏怎么演?”
袁武默,当时在药王谷商量的时候人人都没个说得过去理由,而且李铮早就出现在公众视野了,所以进宫的理由不能太唐突,最后只能用喜欢二字做借口了。
李铮看着人来人往,心想,如果那个七殿下好说话一点也可以,他总会有办法让姑娘欢喜而又不显逾越的。
初七这天,李铮着一身月牙白衫,乖乖坐在镜子前任婢女仔细的收拾自己。
“殿下,您看是用红的还是紫的?”婢女拿着两个发冠问道。
李铮从镜中看她一眼,这人说是婢女其实是天眼里的一个成员,派来保护他的,天眼就是陆离那个组织。
发冠其实样式一样,就是上边宝石的颜色不同,李铮瞥了一眼:“紫的吧。”
婢女点头给他戴上。
袁武和他那一小队的人已经在花宅外等候,几辆马车停在一旁。
李铮看了一眼,并不心痛,他只是出了一箱子的珠宝,其余几箱都是某个烂人贡献的。
恩,这一点应该谢谢他。
袁武坐上马车关好门后挥鞭出发。
那些传言都是陆离他们做的,大安那边也做了一点手脚,李铮喟叹,给小狗子在心里点了根蜡。他出门这么久也没给他去个信,这会儿又突然来这么一出,仔细想想还挺对不住他的,如果哥哥在的话多少也会帮衬着点吧。
“皇上,京城的谣言您或许也听闻了,臣以为,不管真假都不能任那人再继续下去,这有损七殿下的清白啊。”一大臣上前进谏。
一大臣也随之出列,厉声道:“禀皇上,臣以为这不失为一个机会。十年前大安与我国签订协议,三殿下被迫为质,昌乐颜面尽失。此次,大安皇子主动来访,我们不如留住他,而且大安现在内忧外患,不管如何,我们此次是为主导一方。”说完便站回队伍,抬头直视上边那位。
此举本该视为大不敬,然而皇帝却没说话,他皱眉看着这位大臣。
这位大臣不是别人,正是莫寒笙的亲祖父,而他的母亲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去世,具体缘由皇帝心里清楚得很,也正因如此他才对这位老臣格外通融。
莫皇顿了片刻,道:“白爱卿所言极是,依朕看,就按白爱卿说的办吧。”况且温柔乡卖的东西确实不错,而且他想尽办法也没查出出路,现在看来原是个皇子搞得,这就说得过去了,若是真成了他的女婿
一小太监疾步过来,凑到莫皇耳边:“禀皇上,宫外有一队人,说是大安皇子前来祝贺您新年快乐。”
莫皇眼睛一亮,却又装着样子,压低声音道:“去请进来,安排到乾元殿。”
小太监领命离开。
莫皇看着下边的人,心里冷哼,这些人看不起他却又事事问他,权利啊地位啊,果然人人都想要。
“众爱卿有事起奏,无事就退朝吧。”
众卿家你看我我看你,心里均摇头不止。
大安内忧外患,昌乐却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唉,迟早要走人家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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