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们成竹在胸,纷纷睡下,而观看天网直播的粉丝们急在心里口难开,各个都是咆哮体,却就是无法传进自家爱豆的耳朵里。
“别睡了!卧槽!那边已经在放火!”
“急死我了,孤蒙怎么会这么大意?他和于倾在一个赛场里,就不能警惕一点?”
“瞬间被于倾商会的资产震惊,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急的都快哭了。”
“于倾这是不是有点问题啊?特么怎么跟病毒似的?看的人心慌意乱的?这些人都傻了吗?不睡觉连夜奔走,自己能赚多少,真正喂肥的可是最上面那个人啊!他们看不出来吗?”
“应该也是想明白了吧,但是眼前的利益更大,谁能放弃?”
“换我也不行,但我旁观看到现在,莫名汗毛矗立,总觉得于倾像吸血鬼一样,特别凶残。”
“我是历史学家,我可以准确地告诉你们,于倾用的营销方法是**。”
“我是经济学的,他用的是**。”
“**”
“卧槽这两个字被屏蔽了,川削(近音字)”
“什么川削?”
“不懂。”
“能不能有人解释一下。”
“就是在经营过程里,组织发展人员,通过*****************……卧槽,整段话都屏蔽吗?总之一句话,在联邦是违法的,别说你们这些普通人,就是专门研究经济和历史学的,没有达到的一定的程度,都无法学习这个知识点,是来自远古的一种经营模式,坑害了无数家庭,被视为社会秩序的头号敌人!”
“……虽然不懂,但谢谢解释,所以于倾这是违法了吗?我松了一口气。”
“很遗憾,没有违法。根据联邦的赛制法案,在不同的比赛情景下,只要不违背联邦人权,可以以赛制内的规则为准。也就是说,这次的比赛没说不能**,所以于倾没有违法。”
“……心塞到没精神,算了,睡觉去了。”
“我也是,这辈子第一次认识的词,够我半夜想到睡不着觉了。”
这天晚上,同样睡不着觉的还有一个人。
瞿斐。
他离开宴会后回到自己的卧房,换上舒服的衣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着那绯色的月亮喝了一口又一口。
于倾很聪明,聪明的不得不让他胡思乱想,竟满是侥幸的念头。
这太不应该了!
可是他实在没办法将自己的思绪从那个人的身上移开,甚至因而生怖,竟不敢再看于倾的脸。
他是吗?
他不是吗?
他是吗?
他不是吗?
权势欺压,不如许利诱之。
在这场“商场风云”里,于倾快而准的,已经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没有人可以再打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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