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了大约十分钟的夜宵权,却戎终于解释起为什么要明天再去买碧云套,“我昨晚用手机上网查了,它有很多种型号和款式,可我不知道你到底要用哪种大小,所以……”
“……”解雁行脸颊浮红,很不适应在光天化日下谈论这种露骨的话题:“所以……?”
“所以……”却戎暧昧地倾身越过餐桌,凑到解雁行耳边,用气音道,“我今晚要先量一量你的翅寸。”
“……”
解雁行难以承受地闭上眼睛,耳朵彻底烧了起来,咬牙道:“……你……适可而止。”
却戎的字典里就没有适可而止,有的只有得寸进尺,得意道:“不让量?”
“……”解雁行痛苦地回答,“你昨晚……不是量过了吗?”
“我的眼睛和手又不是标尺。”却戎十分理所当然。
“你那虫眼甚至能可以充当红外线扫描,还能远视……”
“红外线上面又没有尺,看得再远也没有尺。”
“你——”
“能不能量?”
“……”解雁行气愤地压低声音,“量,我去拿尺给你量。”
*
翌日上午,彻底量过瘾的解雁行出现在阶梯教室内,怎么坐都不舒服。申以泽看他屁股底下扎钉子的动作,露出了微妙的眼神,悄声问:“雁行,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上面还是下面那个?”
“……”解雁行很不想回答,但看着好友纯粹只是好奇的目光,还是无奈地回答,“应该是上面那个。”
“什么叫应该?”
“……没试过,但却戎大概率会做下面那个。”
“没试过?那你现在坐立不安的……痔疮?”
解雁行没办法解释昨晚他和却戎探索了两个小时数学的奥秘,只能模糊地说:“什么也没有。”
一定有什么……申以泽狐疑地看着解雁行,不过这是朋友的隐私,也不好多问,他想了想,又好奇道:“那现在却戎在你家做什么呢?他有工作吗?”
“目前没有工作,也不需要他那么急着找工作,多玩一玩,等过了寒假再说吧。”而且解雁行觉得却戎大概更爱做一个全职主夫,总之一切都遵循对方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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