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村的路还需要指吗?”却征板着张脸,耿直地戳穿他们的小心思,“解雁行……我的雄弟已经有雌君了。”
“没关系,能给雄子做个雌侍,我也……甘愿的。”机会难得,雄虫又好像很快就会离开,年轻雌虫干脆地打起了直球,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解雁行。
“……你抗揍吗?”
解雁行发誓,他没有任何坏心思,他下意识就是这么一句。
年轻雌虫疑惑地问:“什么意思?……雄子您难道有……那方面的爱好吗?”他心理活动极多地自顾自纠结了一会,接着下定决心:“没关系的,为了您高兴,我可以尝试着去接受。”
眼见着却征这耿直的傻缺也把谴责目光投了过来,解雁行摇摇头道:“我要听我雌君的意思,他家大业大、有权有势,我娶不娶雌侍都要经过他同意,不然的话他会生气的。”
“您娶雌侍要经过雌君的同意?”年轻雌虫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这未免也太没规矩了,雄子您不能这么惯着他!”
解雁行依旧是笑,“你让马车跑快一些好吗?等我借到终端给他去个通讯,才好答复你。”
见雄虫的态度软化,年轻雌虫双颊红扑扑的,暗喜地点点头:“好!雌兄……”
贪财雌虫也高兴得不行,只感觉虫+财他一个不落地抓到了手里,马鞭挥舞得虎虎生风,却征昨晚还想着带解雁行靠腿走到邻村,照顾雄虫的体质要从早上走到下午,甚至还修缮起了板车打算拉着解雁行走,结果雄虫自己几句话的功夫,两虫舒舒服服地坐着马车,吃着现成的午饭,三个小时就抵达了目的地。
拥有终端的那户虫家拥有两只雄虫,年长的那只好色又吝啬,把终端看得跟眼睛珠子似的,比什么都重要,借一次能要他的命。平素终端也只能他自己和他唯一的雄子碰。
至于他的雄子则好说话很多。或许是通过终端接触到了许多外界的信息,他的性格和这颗星球上的雄虫都不一样,对雌虫们也非常好,在解雁行到来之前,所有雌虫们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他。
不出所料,借终端的要求一提出来,年长雄虫当即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
不借,不借就是不借,谁来也不借。
贪财雌虫在门外深呼吸两口气,拍了拍腮帮子似乎在做什么准备活动,年轻雌虫也撅嘴嘟嘴不知道在做什么。解雁行和却征都疑惑地看着他们,却见贪财雌虫回过头给了他们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雄子,您只管放心地在这里等,我们去去就回。”
下一秒,两名雌虫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冲进了院子里,门内当即传出了连串不堪入耳的谩骂,这户的雌虫也不甘示弱地进行了回击,两边吵得是一个昏天暗地、是非不分。
解雁行闲适地给三匹拉车的马驹顺了顺鬃毛,却征听了一会屋内的激昂骂战,又将注意力放到解雁行身上,不用他开口,解雁行就知道这只比却戎好懂多了的雌虫在想什么:“是不是以往你都是被他们胡搅蛮缠得烦不胜烦的那一位,第一次见他们这么合力对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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