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碰上了好多人,两位姑娘收到了好多祝福啊。”谢元时感叹。
沈豫竹:“我们大婚时受到的祝福会比她们还多。”
谢元时眨了下眼睛,从平躺默默翻了个身,没接话茬。
他转移话题说:“陛下,这块玉是不是我送你的那块?
沈豫竹:“嗯,打赌输了给我的。那年太傅罚你抄书,你跟我打赌说一日之内能自己抄完,不用我帮忙,结果自己奋笔疾书抄到入夜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桌面上整整齐齐摆着抄好的书。
谢元时又想把头埋起来了,这个人,干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啊,“其实你也可以不用说前因的。”
沈豫竹:“你问我了,你送的那么多,我不说怎么知道是哪块。”
谢元时:“那我不问了。”
沈豫竹:“你的意思是,你不转移话题了?”
谢元时:“我哪……哦。”
反正都转移一次了,不差第二次,谢元时道:“我困了,你到了喊我。”
沈豫竹意味不明的:“嗯?”这回转移的更直白了吧。
谢元时理直气壮:“刚才说好的到了喊我。”
沈豫竹:“刚才说的不是躺一会吗?”
谢元时:“躺着不睡觉还能干什么?”
沈豫竹神情微妙:“嗯,你睡吧。”
白翎把上京城彻底清查了一遍,抓了不少可疑的人,行动大致已经收尾了。
以防万一,花老太师跟谢元时一起,将所有的线索从头到尾推演了两遍,捋完发现一些细枝末节的线索对不上号。
谢元时看着铺满桌面的口供,点了点桌子,“太师我们去天牢看看。”
所有的口供都分门别类的整理好,谢元时带着去了天牢,对着口供把他怀疑的人挨个重新提审了一遍。
花老太师跟他一起,要了纸笔,全程亲自记录。
待重新提审完一轮之后,花老太师将最新一份的记录拿起来晾了晾,很快就干透了。
还不到上京最热的时候,天牢里已经闷热的不行,谢元时从上午审到傍晚,花老太师这个一直没开过口,没挪过地儿的后背都快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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