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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命令,一个长的颇为魁梧的男奴手里拿着个玉勺走上来。
“你可挖仔细些,若是殿下的阳精在这等贱穴中残留,污了皇族血统,你怕是要诛族!”
“下奴不敢,下奴一定仔细。”
那人听见诛族立刻变了脸色诚惶诚恐。
将那玉勺送入长歌体内,半点不敢怠慢,当真是一寸也不放过。
从腔道直入子宫。
疼痛,屈辱,让她涨红了脸。
这样一场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她失去意识再醒来时已然回到了自己的榻上。
她呆呆的注视着屋顶,此刻似乎还能回想起那冰凉的器物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可怖感。
自己果然就像是一件器物一般,服侍过主人,然后再被拿去清洗,如此往复。
该怨谁能?
不过是自己族群势弱罢了。
想着今日清洗之时那神族侍女对那侯族男奴的威胁:
“若这贱穴之中留下一滴,污了神族皇室血脉定让你诛族!”
污了血脉?
神族天生便如此高贵吗?
诛族?
那好歹是个侯族,区区一个神族的侍婢张口闭口便是如此。
她闭眼,她之所以会来神族为奴,处处忍让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寻死不就是害怕诛族吗?
她躺在床上不想动弹,索性白日姬望玉也没叫她前去随侍。
直到晚上,才得到传唤。
她跪在地上,伺候他去了衣。
随后推着他到了浴池边,这才发现这一池的浴水竟是寒气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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