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榻上,把玩着玉佩的手有了片刻停顿,最后用低沉的声音下令:
“长歌别动!”
此时正在深喉,一声别动,让长歌想要略微抽出的头僵在原地,巨物卡在食道口,加上脖颈上的项圈本就有些微紧让她呼吸困难。
如此人虽然没了动作,但本能的急促呼吸以及由于轻微反胃带来的食道蠕动,让姬望玉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长歌等他彻底软下才吐出巨物,喘息了片刻,便又将那东西含到嘴里清理干净,最后舔舔嘴角,确定嘴边也没有了那白色的液体想要抬手将他胯下的衣物还原,然而却被按住了头部。
姬望玉的手隔着衣物抚摸着她的头,动作甚是轻柔,他躺在榻上看着淡蓝色的天空状似无意的开口:
“长歌孤今日想要尿你嘴中。”
声音淡淡仿若协商。
长歌全身都僵住了,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这些年,准确说来是自两年前东宫宴会以后她与姬望
YqxC玉都变了许多。
许是那宴会上毫不留情的鞭笞让她对他本能的产生了畏惧,又许是那一日的所见所闻让她对他有了隔阂,或者说是终于看清了他们之间的天堑之隔云泥之别决定恪守奴隶的本分。
她在他面前变得越发恭顺,在最初姬望玉好似有些愤怒,然而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怜惜,从未强迫过她,甚至就连刚来时他津津乐道的情趣调教也失了兴致。
但半年前,姬望玉却像发了疯似的把给她用了药,将她绑在床上操了一整晚,那天她几乎失了神智,而他好似得了疯魔没了分寸。
她在床上哭求,而他却真真正正做了回主宰丝毫没有在乎她的感受,甚至时隔半年拿出了那条自东宫宴后就不知道被丢在哪里的鞭子抽了她许久,直到她哭喊求饶,跪地求操。
醒来,她便被他绑在春凳上,时隔半年,再次被洗穴,他的动作比起那些个侍女确乎轻柔不少,吐出来的话却分外冰冷:
“长歌一年了孤的耐性已经被你耗尽了,你究竟要让孤如何待你?”
自那以后搁置了一年的调教重现,算不得温和,然而与那一晚的疯狂相比,姬望玉再未失控,调教之中虽有屈辱强迫,但却从未触及她的底线,蜻蜓点水,与平日里他对她修炼上的严苛管教比起来,反倒像是情趣。
他知道他不能接受些什么,也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日日调教与其说是刻意的折辱,不若说是对主权的宣誓,从不过火,虽则长歌态度冷淡,但心底却是感激的,但是今日……
姬望玉压着长歌的脑袋,见她许久未曾反应,便只当是默认了。
心底喟叹一声,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双眼微眯,小腹微微用力,一股尿液就从那肉棒的端口处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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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下一次的限免狂欢,大家加油投珠吧_(:з」∠)_
姬望玉:你们觉得不虐孤就放心了,可以放飞自我了
长歌:……
成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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