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红着脸去了两人的衣物,便匍匐在姬望玉腿间小心翼翼的舔舐,看那东西一点点的抬头,正要将它含进嘴里却被姬望玉一把拉住了脖子上的链子。
突如其来的拉扯让她有些窒息,疑惑的望着姬望玉,眼神流露着些许委屈。
姬望玉却性味十足的笑着眼睛一眨不眨颇为专注的盯着她,一点点的收拢链子,长歌被迫随着他拉扯项圈慢慢的爬到他面前。
姬望玉揽住她,在她的耳畔低语:
“长歌刚刚爬过来的样子真像一条小狗。”
如此形容让长歌有些屈辱,然而除此之外却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在心底升起。
她只得微微侧头以此表达不满。
姬望玉却不肯罢休,再次拉扯链子把她的头调转过来:
“来告诉孤,喜不喜欢孤这么说你。”
长歌被迫盯着姬望玉的脸,有些委屈的低语:
“不喜欢。”
姬望玉的眼神深了深,用手在她身体的敏感之处抚弄:
“不,长歌你喜欢!”
在他的挑逗下长歌的身体有些兴奋,身上泛出淡淡的红色,这些年姬望玉调教了她许久,对她的身体知之甚深:
“长歌,你是孤的奴,凡事记得要顺着孤的心,你知道孤想听什么看什么的。”
他轻轻的咬了咬长歌的耳朵,长歌的脸更红,姬望玉从前就喜欢看她在床上说些骚话,丑态百出的样子,她记得他说过:
‘孤最喜欢看你下贱的模样,不过只能贱给孤一个人看。’
这无无疑是她抗拒的,然而在日积月累的调教之下,每每听到姬望玉说这些话,她就忍不住有些发骚,让她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贱。
“长歌别压抑,告诉孤你喜欢吗?”
“喜欢——”
她有些颤抖的说出这两字,也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激动,然而当这两个字被说出,她的身下便忍不住湿了。
姬望玉用手摸了摸,顿时手上就出现黏黏的液体,他把它放到长歌嘴边。
长歌知情识趣的舔了舔。
姬望玉嘉奖似的摸了摸她的头:
“长歌,从前孤调教你想看你发骚还要用药,而今你却当真是骚了。”
长歌身体一震,这种话姬望玉常说,在床上他总是不吝于用各种各样刻薄的语言,羞辱于她,谓之约调教,名之曰情趣。
姬望玉一只手撑着身子坐起来,看她舔的差不多就在她身上擦了擦:
“长歌,今日是你取悦孤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长歌红着脸,她不知该如何回答,每每在床上姬望玉总会拿出各种各样的小玩具,增加床底之间的性趣。
那些个东西,有些确乎让长歌痛不欲生,然而有些却又让她又爱又恨,具体情形自然是根据姬望玉的心情换着来。
但无论是哪种,从来都是姬望玉拿出来,她被动承受而已,今日换她想她一时却想不出。
许久才勉为其难的开口:
“乳夹?”
姬望玉不说话
“玉势?”
姬望玉笑了笑:
“太过无趣。”
长歌吞吞口水:
“勉铃?”
“这些未免太老套了些。”
姬望玉一只手敲着床沿发出‘咚咚’的声音,看着长歌的眼神幽深无比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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