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休息模式作为系统不允许打扰宿主,其余世界面系统都是一直在的。”
“那好吧”
似乎这个系统真的有说过
“那我为什么还见不到你?”
“宿主我之前告诉过你的,虽然我是可化作人形的,但是宿主你目前经验值不达标,所以……“
“好了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了”
杨初成急急忙忙打断,自己这还是被嫌弃上了,果然啊,主人过不好,狗也跟着遭罪。
不过一码归一码,她嘴上是那样说,但的确是自己没在意系统说的话,害,看来以后不能再那样粗心了。
“那经验值要多少才你才可以化成人形啊?“
“这对不起宿主,我也不清楚。但是作为系统我是和宿主相生的!宿主经验值越高我的等级也越高!”
杨初成撅撅嘴,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面带严肃: “对了,我记得时间根本没到吧。我怎么就被传送过来了!!”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虽说有点没结合实时,但所谓话糙理不糙,道理还是一样的——
在没搞清楚这个世界面的问题时,凡事不可轻举妄动。
“宿主,这个问题我已经向世界主反映过了,是因为世界面养分不够,导致世界面不能正常运转。所以才会出现bg。不过经此事后,世界主已启动新方案,将会不定时随机传送给宿主惩罚,但宿主放心,但凡是世界主随机传送的惩罚,是不计算在那叁次惩罚之内的。”
“”
她此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随时准备放血的兔子,这世界主果然就是来坑人的。
一想到这个系统跟挤牙膏一样,各种问题全靠自己想得到才问得到,总感觉前途一片黑暗啊。
“我好想妈妈啊小”
杨初成可能也是问累了,叹一口气,蹲在湖边,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胸前。
“”
系统仿佛是被杨初成的称呼给愣了一下,没有及时回复杨初成,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 “宿主只要达到一定经验值是可以选择一个世界永远生活下去的。”
“”
杨初成没有回应系统。
只是心中有些嘲讽,其实到现在自己都不愿意相信那18年是假的,虽然觉得肯定有蹊跷,但是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如果最后真的能有选择的权利,自己再选择那个世界就好。
只是还是好想家人啊
身上藕白色的襦裙是纱罗织品,十分薄透,倒是传来的湿润的感觉让杨初成有些自暴自弃——
哭有什么用啊!
强迫自己整理好情绪。
良久。
“小,我跟你说话其他人能听见吗?”杨初成灵光一现,突然意识到这个很重要的问题。
“听不见也看不见的。宿主放心,在你准备跟我交流的时候我就会收到来自你的交流电波,会自动屏蔽外界的。”
“那就好”杨初成这才放下心。
一阵敲钟的声音传来。
杨初成也打了个哈欠,意识到确实很晚了,明早还要学习宫规,可不能精神不好,给系统道了声晚安便也起身回去了。
思绪渐渐被拉回。
可能就是触景生情,在同一个地方,当时自己还如孩童一般不独立,才不过短短半个月,杨初成怎么也没想到人类的适应力既然会如此强。
想来自己当初还在思念家人,而如今自己心心念念的却是怎么才能完成任务,或者说能尽可能多赚点经验。
不过即使杨初成很想一夜暴富,但是最开始还是慢慢来比较好,谁也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是不是?
回顾了一番夜里起来问系统的问题。
虽然杨初成本身就对这个系统没报什么太高的期望,系统当然也是毫无疑问没有辜负自己这一番评价。
但好在几个比较关键系统也不至于一问叁不知,自己起来这一趟也算是没白费。
杨初成揉了揉坐得有些麻木的双腿,一如既往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给系统道了声晚安,便回房了。
睡前杨初成左思右想很久,也还是没一个完整的方案,索性不想,便直接沉沉睡去。
叁王府
外面是夜深人静
而里面却是一片春色无限。
随着一声闷哼,身材高大健硕的男子抽出半软的下身,随手拿过身边小太监递上来的外袍,披在肩上。
一连串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根本就不像一般人在结束后那样的疲惫,想来也是因为男子多年来没日没夜地进行各种锻吧。
一层龙纹外袍隐隐约约透露出男人极其诱人的人鱼线条,以及那在名贵布料下肌隐隐作祟的八块腹肌。
突然一声响指。
几个侍卫低着头小跑进来,熟练地拖走早已昏厥在地上的叁个衣不蔽体的舞女。
叁个舞女无一不是身上伤痕累累,红青一片,还有不明浑浊液体附着在女体上,论谁看了都于心不忍。
然而,室内的人都是一副见惯不惊的样子。
“皇兄这是怎么了,到底是事务繁多,连房事都在弟弟这行,这若是天下百姓看到了,那说不定有多心疼呢。若弟弟没记错,明天就是秀女进宫的日子,皇兄何必来我这儿找乐子?”
说话的人慵懒地躺在虎皮软榻上,骨节分明的手轻捏着白瓷杯,薄唇微启,一口就将那杯中液饮尽,偶尔有一些从男人嘴角流下。
男人倒也不介意,只见那晶莹的汁液流过男人优越的下颚线,再到凸出的喉结,结实的腹肌他另一只手下轻抚的白貂见状,轻盈一跳,便伏在男人小腹旁轻舔着留下的酒汁。
随即男人轻哼一声,那双微微上扬的丹凤眼闪过一丝满意,剑眉轻佻。
空气中弥漫酒香和性交杂的气息,更给说话的男人增添了一丝诱惑。
若要书童杨初成来看,这人,不就是那个把自己送入宫的巡逻锦衣卫!!??
不过可惜了,对于现在的杨初成而言,所谓锦衣卫,也仅仅衔接自己身份的剧情的一个路人甲罢了,反正也没在书里出现过,杨初成自然对这个人是谁,长什么样子毫不关心。
“叁弟可别调侃我了。倒是叁弟你,前段时间让你替我私访民间,可你却毫不掩饰自己东厂督主身份,据说还带了个玩具进来?”
发泄完的男人此时也是衣冠楚楚,身上的龙袍和修长大指上的玉戒无一不在昭告着天下他这无比尊贵的身份。
没错,这人,就算杨初成不知道是谁,也会毫不犹豫地说出他的名字。
他就是叁大男主之一的宁远衡!
“皇兄谬赞了,玩具倒也谈不上,这不是为了衬托我们当今圣上爱民如子,就当做件好事,反正那女娃也无父无母。倒不如让她进宫当道风景线也无伤大雅。您说是吗,皇上?”白貂的主人,他琥珀色眸子流光一转,眼里调侃意味更浓。
“哦?你这人的恶趣味还真是十年不改啊。”
宁远衡话是这么说,但眼中还是带上了些遗憾和无奈。
也不知这次的玩物会坚持多久呢?
不过作为哥哥即使自己是不参与这种丧心病狂的游戏,但对于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他自然是更偏向的。
“要说恶趣味,那还是皇兄更胜一筹。”说话的人一双勾人的丹凤眼中满是不认同。
但言语中却是一点也没之前的玩味,反倒是一本正经起来。
宁远衡也没有反驳,只是举杯。
而在他对面的那位,也给自己斟满。
两位人间绝色相视一笑。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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