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身形是个女子,动作,应该是在端着什么东西。
结合时间,不难猜测,女主是准备用膳了。
然后又过了一会,可以确定又是刚刚那个女子,把女主的餐具收了出去。
然后
就沉寂了许久。
杨初成几乎要怀疑人生--
----我在哪,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直到透过窗纸呈现出来的灯光的颜色,瞬间暗了两个度!!
这个点,女主不可能睡。
刚刚没看见有人的身影进来啊
杨初成隐隐约约听见了一些很奇怪的声响
那并不是欢爱的
而是类似于或许你曾试过用手弹指吗?
突然,她又什么也听不到了。
她看见有一个影子,应该是男人的影子。
可是她看不清,那个男人究竟在做什么
正当杨初成想看得更仔细的时候-----
----“杨姑姑。”
突然,一个侍女过来!
这个侍女不是今早上见到的那两个。
而是原来的没被替换掉的两个中的其中一个。
“杨姑姑,天色晚了,您还是最好回去。”
说话的人声音森冷,带着威胁的味道。
长廊的顶梁上,只挂着叁四盏灯,光线很弱。
说话地人的脸仿佛也变得扭曲起来,让杨初成不禁联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从背脊处窜上来的凉意让她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好的
杨初成被她盯得发麻,只好转身回去。
但是她依然没有忘记朝那扇窗看去。
就在她的视野要完全离开窗的范围时----
----她看到了。
一个人影突然扑在了窗上!
差点把她吓到尖叫。
她想偷偷转头看看身后的侍女还在不在
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瞟,一下扫到身后的侍女依然在原地,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跟个纸人似的!
她很不争气地又被吓到了!
不敢再去偷看身后的人。
她几乎是很细微地,往窗那边看了一眼
触目惊心!
一层暗红色的血迹没有预兆地出现在窗上
形状像是一个人的手
杨初成条件反射地收回了目光。
然而脑海里却不停地回荡刚刚看到的东西。
她似乎看到里面的人在挣扎
她感觉到了血迹背后的绝望
杨初成的手指逐渐冰凉,不知道是冬天的晚上太冷,还是其他原因所致
她机械地往前走,脚步有些踉跄
不知什么时候,就这么到了后厢房
她觉得大脑好乱,赶紧跑到窗上,用被子裹住自己。
她想,她需要花点时间理清一些事情了
杨初成是回去了。
可某一处上演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前排提醒,以下情节血腥,慎入)
储秀宫
(主殿)
整个室内被一种奇特的香味充满,中间似乎混杂了一丝铁锈的气味,让人作呕。
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被五花大绑,脖子套了一个类似项圈的绳子,脖子后面是一根很长的线,被挂在房梁上。
安秀华全身上下都有大小不一的伤痕。
掌心处有一道明显的刀痕,出正在汩汩地冒着血。
她指尖扣着地毯上的绒毛,微微地颤抖。
“不要求求你别过来。”
安秀华血泪交错的脸上,美目里布满了惊恐。
她好疼啊
她不知道怎么了
她觉得很奇怪
她印象里,这个男人不会这样的,今天怎么突然这样,昨天还好好的
(s,实际上昨天也不怎么好,她记忆已经出问题了)
晏子楚轻蔑一笑,:“哦?本王偏要过来。“
我好疼
全身上下都好疼
晏子楚往窗边看去,俊眉微皱。
-----上面的血迹实在刺眼。
真是不省心
他又转回头,看看地上的人。
安秀华脖子后面的那根线足够长。
他把它从房梁下解下,把安秀华拖在地上,嫌恶地看了看她血迹斑斑的身体。
目光又在地上的人的身上四处游走了一会,像是在看一个点心,考虑究竟往哪出下刀。
半响,他终于找到了一处还算看得过去的地方。
猛地一用力,把安秀华直接拖到脚下。
即使地毯是柔软的,但在如此异于常人的作用力下,安秀华的脸还是被摩擦破了皮。
晏子楚一手掐住安秀华的脖子,以脖子为支点,把她整个人举起来。
安秀华脸色顿时变为紫青色,艰难地张开口呼吸,腮帮子鼓得很大,眼珠子也往上翻,耳边什么也听不到,只感觉到有阵阵杂音。
晏子楚对准那处血痕,把安秀华的双乳靠上去。
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擦拭窗上的污浊。
窗纸是滑面窗纸,质量也很好。
如此擦拭,污浊是大体上干净了,但安秀华的胸却是一片红痕。
分不清究竟是窗上的血,还是她的胸浸出的血渍。
晏子楚掐着安秀华的手一松,安秀华就直接掉了下去。
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脖子上留下了男人的青紫的淤青,她很想用手揉揉,可是手脚全被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因为太难受,眼角流出液滴,和脸上的血污混合在一起。
晏子楚拽起她的头发,声音放得轻柔,在她耳侧:“昨天,我们干了什么呀。”
男人的声音鬼魅而妖异,带着通往地狱深处的诱惑。
安秀华觉得头皮被撕扯的疼痛好像也减轻了一分,掉进了男人用声音编织成的陷阱,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点晕红:”昨天昨天我们做了那件事
晏子楚如绿晶石一般的眸子,满是嘲弄和看好戏的样子。
“哦?那件事?是这样吗!
他带着笑意,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紧接着突然像是陷入了一种癫狂之中。
双目猩红,手上的青筋爆起。
抓着安秀华的长发,把她往地上摔,又提起来,又往地上摔
反复不止。
直到安秀华鼻子两道殷红流出。
晏子楚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手上拿着昏厥在地上的人的那根线,像拖一个尸体一样,把她又拖回先前的位置,挂在房梁上。
燕国一直有一个规矩。
试器的人是不允许晕的。
燕国有着强烈的“环保”意识,和对结果的求真精神。
所以,他们根据燕国皇室世代相传的一本古籍,研究出了一种药。
那种药,非常不可思议。
可以让人的表皮伤势迅速恢复,对暂时的休克也有奇效。
可是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此药的副作用极大,一旦入体,就会不断侵损五脏六腑,大大减缓人的寿命。
因此,燕国权贵总会在这些”试器人”短暂的寿命里,充分地利用,不浪费他们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
可是,晏子楚现在并不想用这种方法让面前的人苏醒。
他曾听闻,北国有一种刑法。
把人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受刑的人会被痛晕过去,又再次被痛醒。
他对此十分感兴趣。
无奈此刑法在燕国是被禁了的。
因为这种刑法仅仅用来试刀功,除此之外,毫无用处,还消磨时间。
工具的地位,在燕国是至高无上的。
北国这种刑法,在燕国人眼里,不亚于是对刑具的羞辱。
如今他终于可以借此机会一试了!
晏子楚从袖口抽出那把刻着“楚”的小刀。
刀鞘没有一丝灰尘,像是崭新的一样。
上面镶嵌着细小的红宝石,散发着冷光。
男人慢慢抽出里面的刀,狭窄而锋利的刀面清晰地映出他精美的面容。
他的动作极慢,每一帧都像是电影般那样无可挑剔。
晏子楚慢慢走向瘫软在地上的人。
先是调整了她脖子上的线的长度,让她双脚正好直里贴地。
她身上的绳子早已把她的肌肤划分成各个部分。
像是一个被包装好的礼物,等着人按着上面勾出的痕迹进行拆解。
红的红,白的白。
晏子楚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动着一种“小孩子面对糖”的兴奋。
他把手中的刀,轻贴在少女的肩膀处。
顺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肤,下面隐约透着细细血管。
他看起来根本没有用力,一丝殷红瞬间就从刀和皮肤的相接处冒了出来。
然后他慢慢的用刀片往下滑,一片面积大概有手掌般大的,手臂处的肉,就这么被完全地削了下来。
整片肉的十分薄,上面附着着一层浅黄色的皮下脂肪。
切口处大量地涌着鲜血。
晏子楚眼里有些呆滞,他看着手中的杰作,还在不停地往外冒血
他忍不住轻轻舔了一下被削下来的肉,浓重的腥味一时间充斥他整个口腔和鼻腔。
眼前的人还没有醒。
尝到血的味道,晏子楚瞬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把手中的肉往地毯上一扔!
紧接着又在原来的切口处继续往下蔓延
女人还没有醒。
他一片又一片地割着
但独留了她的脸,乳房和生殖器
没过多久,被悬挂着的人全身都被剥了一层,整个房间里弥漫着铁锈味
安秀华被巨大的疼痛给弄醒了
她痛得想要挣扎,可是却没任何办法
眼前的男人看到她醒了,眼里竟全是一种“胜利”的情绪!
好像在说,啊,果真能把人痛醒!
他继续进行着他手下的艺术品
丝毫不在意眼前的人被痛得龇牙咧嘴,眼泪直流,无力地张着嘴巴,确什么也喊不出
原来在她晕过去的过程中,晏子楚为了防止再出什么乱子,早就给她喂了一种暂时抑制人发声的药
她被痛晕过去,又被痛醒过来,反反复复
不知又过了多久
晏子楚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心中突然想起宁远澜的话
毕竟还要给左丘玩,你可别太过火了。“
夜刚子时。
他解开手腕上的黑色珠链。
取下一颗,轻放进地上快要看不出人样,几乎是一堆烂肉的人的嘴里。
晏子楚坐在一旁,敲着二郎腿,舔舐着刀上的血液,慢慢地观察着地上的肉的变化。
半时耳过去了。
少女身上的肉竟奇迹般地恢复了一些!
只是离完全如初还差得远。
又过了半时耳。
少女的皮下组织已经完全恢复了!
就差上层的表皮。
又过了良久,少女的全身上下都恢复成了原先的样子,只是有些地方还是留着淤青。
晏子楚这才起身,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的一切,无需担心。
门外永远都站着两位侍女。
作者有话想说:本章搞完。有点疼。大家不要被吓跑了。这种程度对于她真正的结局根本不算什么。感谢XX _bn ,白小姐穿高跟鞋 ,小灿,y,,北冥有渔,公主病,袁晓,亭乐吖,淦,绕青梅,稳。,夏九城,jnsa,喜乐,黄色好看吗,小梨涡,多啦 萌,凉姜,吃辣条的小男孩的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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