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距离上回的窗户诡异事件已经过了两天。
这两天杨初成是再也不敢去偷看了。
原因很简单。
那天晚上之后,杨初成回去,静下心来思考了很久。
回想起来就觉得很是不对劲。
事出反常必有妖。
自己“路过”主殿,为什么就有人在守着,像是知道自己一定会过来一样。
而且,那个侍女看到自己不仅没有丝毫的吃惊,而是直接赶自己走。
语气也不善。
百分百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至少,是不能外传的事。
那天过后,她自然不会那么蠢,再去明目张胆地巡查(偷窥)情况。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对方放松警惕,以及自己韬光养晦。
同时,她也要装作那天只是无聊出来散心,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所以这两天,她一切的行动都是边打听皇上的翻牌情况,边进行推理猜测。
得到的结果让她吃惊不已!
皇上这两天连续翻的是安秀华的牌??
这就耐人寻味了。
就算没有上次的“此地无银叁百两”状况,光凭那想起来都后怕的血印,都让杨初成可以断定,在女主房间里的神秘人,绝对不是宁远衡。
怎么说也是晏子楚的可能性最大。
可是
宫里人却都是说翻的是宸妃娘娘的绿头牌。
能确定,这两天男主绝对没来女主这。
那男主去了哪呢?
为什么又要明面上说是来了女主这呢?
如果男主这两天有去其他嫔妃宫里的话,那去的是谁那里呢?
其实杨初成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只不过,要想知道心中的猜测究竟是不是真的,只有亲自问那个人
也是,退一万步讲,单作为储秀宫总管而言,这点交道,迟早也是要打的。
害,看来该来的始终躲不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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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初成这个时候注意力全然在“皇上这两天究竟去哪了”的问题上,完全把另一个同样重要的问题抛在了脑后。
想想,那封神秘的邀请信,定的时间,就是今天啊!!
她虽然忘了,但不代表着,其他人会忘。
比如,宁远澜。
再比如,写那封信的人,左丘云。
储秀宫
(主殿)
时间快到了。
安秀华房间外,两位真实身份为东厂手下的侍女相互看了一眼。
最终,其中一位侍女敲了敲雕栏木门。
没在外等里面的反应,而是敲了两下后直接进去 。
“娘娘,该出发了。”
安秀华不解地看着来人。
出发?
她不记得要出去啊。
可是还没待她多想,只觉得后脑勺处突然被击,就这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坐在马车上。
迷茫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空间很窄,摇摇晃晃的,有布帘,有软枕,这是一间豪华的马车。
怎么回事?
她什么也想不起。
只记得今早上似乎是起了床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娘娘,您醒了?“
从帘外突然探进一个脑袋。
哦,是宁哥哥给自己的侍女。
我们这是要去哪为什么我会在这?”
安秀华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手拉开帘子,整个人趴在马车窗处。
“娘娘这是睡迷糊了。咱这是去泰丰楼呢。”
“泰丰楼?”
“是啊娘娘,一会要去见一位贵客呢。这可是娘娘您两天前就决定的事。“
”是吗我,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所以奴婢才说,娘娘您是睡迷糊了呀。“
”
娘娘别着急,马上就要到了。“
说罢,帘外的侍女就直接把帘子拉上,一瞬间,像是隔绝了外界一样。
安秀华始终觉得有一种说不出哪里的怪异。
可是,那人是宁哥哥给自己的侍女,是来保护自己的。
或许真的是自己忘了也说不一定呢?
说起来好久都没看见宁哥哥了。
这几天都是晏子楚过来
想到这些日子,和晏子楚天天做那事,她脸上不禁浮现一丝霞红,全身上下也有些颤抖。
晏子楚说他是宁哥哥的朋友,告诉自己宁哥哥最近都在忙国事,所以才不能来看自己。
唉,她应该懂事些才对。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好想好想宁哥哥,好想见到他。
对于晏子楚,即使亲密了那么多次,她还是会忍不住害怕。
那种害怕不是心理上的,而是一想到他,身体就本能地发颤。
自己还是太胆小了。
帘外传来马车夫“吁--”的唤马声。
马车也随之停了下来。
流苏布帘被外面的侍女拉开:“娘娘,到了。”
安秀华有些愣,没想到那么快就到了。
她下了马车。
眼前的是一栋高大宏伟的酒楼。
涂金镶边的牌匾上刻着霸气威武的叁个字--“泰丰楼”
这叁个字让她有些恍惚。
记得小的时候,曾听闻这家酒楼的饭菜特别好吃。
一直没有机会尝试,没想到进了宫后,反而能来这泰丰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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