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青史回过神来才发现四周早已经没了人影,只好耸耸肩往回走,权当他们帮自己做出选择了。
今天张青史不用晚间巡逻,因此可以舒服的早早睡下,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脑中全是白天那个少年瞪视他的冰冷眼神。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声音,下雨了,张青史一愣,不过他没有什么东西落在外面,也就没有动弹,依旧躺在床上失眠。
“碰”门被大力的推开了,一阵冷风抽了进来,张青史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会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开门。
“他奶奶的,居然下雨了,看我这一身淋的。”老黄咒骂着走进屋,然后就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
“嘿嘿,老黄,别抱怨了,虽然淋了一身雨,但你也不亏啊,啧啧,真没想到你那么猛。”这是马文,张青史的室友之一。
“哈哈,那是,可惜了,老张居然没去,今天那小子可是难得的极品,没准以后还能成为头牌呢,以后老子告诉那些后生,老子干过玉树阁的头牌,多有面子啊。”
“那是,走,去洗个澡,这一身东西。”马文拍着衣上的白浊。
“有什么东西,就是有也被刚才的雨给淋掉了,等等,我也去。”老黄和另一个匆忙的翻出衣服,跟了出去,房间内又只剩张青史一人。
张青史微锁眉头,看来他们闹得很凶,那个少年,不知有没有事……
男人洗澡都是很快的,用水冲冲就行,所以不一会,老黄等人都回来了,可能是真的太累了,几人又说了几句黄话,就都没了声音。
张青史听着老黄那如往常般响亮的呼噜声,慢慢睁开眼睛,愣愣看了会木制屋顶,咬咬牙,悄悄起身,披上衣服,拿过一件蓑衣,想了想,又把桌上中午没吃完的馒头揣上,刚打开门,一阵冷风夹杂着雨水扑在了张青史身上,张青史打了个冷战,动作迅速的跨出去并关上门。
好家伙,居然这么冷,夹杂着雨水的大风吹在张青史身上,不一会身着单薄的张青史就冻的嘴唇青紫,他赶紧穿起蓑衣,尽管在穿好蓑衣前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淋的差不多了。
张青史在黑暗中慢慢向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他知道在后院那里有个小黑屋,那是专门关犯错的小倌的,关在那个小黑屋里的小倌没有任何保障,不会有人送饭送水,而且任一个侍卫都可以蹂躏他们,现在下了这么大雨,温度又降了很多,他担心,如果不过去的话,明天会看到他的尸体。
张青史缩了缩身子,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有点心虚。
“谁在那里?”突然响起的一声厉喝让张青史差点吓到心跳停止,现在开跑,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张青史劲量维持平静的转过身来:“是我。”
转角处的光亮快速靠近了,那个人拿着灯笼照了照,笑道:“是你啊老张,怎么,今天晚上你巡逻?”张青史现在的形象是一脸胡子,再加上他自报家门三十二岁,所以称为老张一点也不为过,张青史也渐渐习惯了这个称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