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青史的问话,李文才现在即使再想把那个冒失学生好好修理一顿,也只能忍住,转过头来先回应张青史地话,说到手上的书,李文才又激动起来:“好,很好,非常好,贤弟,这本书你在哪找来的?”说完,眼神殷切的望着张青史。
“呵呵,说来话长,为了找到能让李兄你满意的寿礼,我可是翻了不少人家的旧书柜啊。”为了这些书他花大价钱收购了很多没落人家的旧藏书,可真是在书海中翻出来的呢。
可以说,李文才很多时候地反应都让张青史始料不及,尤其是在遇到术数地时候,这不,李文才听完了张青史的话,沉默了会,居然很认真地问张青史:“那,贤弟,那些书柜还在吗?”
张青史听到李文才的话一愣,好办会才反应过来,若有所思的问:“你不会是,也想去翻那些旧书柜吧?”
“贤弟,可以吗?”
张青史干涩的看着李文才期盼的表情,再次叹息,不得不承认自己商人的思想跟李文才这个文人,或者说学者的思想有着巨大的差异,察觉到李文才还在殷切的看着他,只好苦笑:“当然能,都放在京郊的庄园呢,其他地方的庄园也有些,我过些日子让人都运到京郊的园子里去,不过就是……”
“就是什么?”李文才紧张道。
张青史见状,无奈的摇摇头,心道,那点困难,对李文才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就是脏了点,乱了点。”
“哦,这无碍,无碍……”
果然……张青史轻叹口气,道:“李兄,还是快把书收起来吧,你还要招待客人呢。”
“哦,对,对,这人繁事多,要是不小心污了这书,就不得了了。”李文才想到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不由又怒瞪了侯在身边的刘弟一眼。才把书放回寿盒,吩咐人小心的送到自己房里去。轨,客人还在接连不断的上门,不论熟不熟悉的都会上前来对寿星公敬一杯酒,场面热闹,绝没有冷场的时候,并且在这个时间段,张青史所坐的这主桌,终于又添上了两位客人,鹿王和贤王,咋听到鹿王的名字,张青史很是惊了一番,当初在不归楼时,他对这个名字可是如雷贯耳。
鹿王是个二十七八岁样的俊伟男子,很沉默,从进来到现在一直都冷着脸,除了必要的客套和祝寿词外没说过几句话,实在观察不到什么,张青史也不敢一直观察,怕被他发现。
反观旁边的贤王,性格特征就明显多了,也长了张俊俏的脸,从坐到位子上起那双桃花眼就没停过,当然不是停在主桌上,而是一直往家眷席那瞟啊瞟的。他的心情张青史十分了解,这桌上的不是老公公就是老太婆,要不就是中年男子,只有杨馨可人一点,可是杨馨身边有那么一双利眼在护着,他敢瞟吗。久而久之,张青史倒是对贤王同情起来,恐怕他现在最想干的就是去那边的家眷席上搭讪吧,现在却不得不留在这里陪他们这些老头子,也真是难为他了。
冷香……如今想起那个名字,已经有点陌生了,两年前,他让人带银两去不归楼赎出柳如,如果可以也顺便赎出冷香,可是那人却在几个月后又带着分文不少的银票回来了,原因,不归楼被大闹了一场,小倌老鸨多有误伤,而他要找的两个人,都不知所踪……
寿宴的气氛正浓,一道尖细而极具穿透力的声音高高的扬起:“皇上驾到……”担急需以下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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