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冷冷看着张康走进,没有一丝害怕或者是愤怒的表情,好像他完全是个旁观者,而不是那个将要充当沙包的人一样。
要说这些兄弟当中,张康最不熟悉的,也接触的最少的,恐怕就是这位大哥了。作为易燕山的第一个养子,最有可能接易燕山位的人,血煞平日并不与他们在一块训练,而是要单独完成易燕山的任务,从他每次归来,必当伤痕累累的样子看来,他所接受任务的危险级数,恐怕要比他们高了几个等级。
一双黑眸,一双血瞳,同是冷冷的目光,同是没有感情的对视。不知过了多久,张康掀了掀嘴角:“我要……开始了。”话才落,人就已经冲了过去。
两人的对打,在其他人看来,是张康完全占据了上风,血煞只是被动的防守,虽然没有若刚才的血刃那般不堪,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张康随着施暴的持续而越加惊讶,果然不愧是老大,虽然看起来完全处在弱势。但是却没被伤到一处要害,虽然其中也有自己无心下手的缘故,但是血煞对身体的这种掌控和熟悉,却是他也无法媲美的。如果血煞现在血煞内力健在,身体无碍,单凭这种近身相击。他也没有把握能胜得了他。更别提血煞本就是个杀手,最擅长一击毙命。
虽然对血煞的好身手感到惊讶,但是张康无疑过足了手瘾,心里的郁郁也随着这充满暴力地发泄散去了很多。张康忽而喘着气停下了手,他知道,血煞已经到达极限了,他只是来找沙包的,并不想找麻烦,适可而止就差不多了。
血煞。则依然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但在张康停下攻击时,身体却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的开始摇晃起来。当然。血煞和张康心里都清楚,血煞的外伤虽然看起来吓人,貌似比血刃的还要严重许多,但要恢复起来,速度绝对是血刃地几倍。
在血煞隐含戒备的视线中,张康转过身,指着另一人道:“好了,现在是你。”
血煞看到这里。终于放心地盘膝坐下。恢复透支地体力。
在张康狠揍第三个人时。其他几个还完好地人也知道自己终将逃不过被揍成猪头地命运。霎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互相交换了个眼神。齐齐冲着张康大开地后门袭去。
结果。当然是----几个没有内力地人怎么可能袭击地了一个内力不俗地人。所有人都被一齐揍成了猪头。也省了张康一个一个地去打。
“呼。”看着躺倒了一地地人。张康舒心地呼出了最后一口郁气。原来不用内力。全凭欲望地力量教训人。感觉是这么地不同啊。用内力。绝对没有这般舒爽地感觉。
那一地地呻吟声。张康早已经把他们想象成了欧阳玉那厮地。感觉。真是不一般地舒服。好景不长。就在这时。地牢入口那又传来了人声。张康本打算闪。可是这一地地伤患。显然不是能躲过去地。张康索性大大方方地站在了牢房内。等着那人过来。
脚步声从远处渐渐踱近。众人终于看清。是两个来分发午饭地狱监。此时。所有人都眼泪汪汪。宛如看到了菩萨般看着这两个平日里被他们看不起地狱监。快点。快点把这个暴力狂带走狱监们首先看到躺在地上地铁链。一惊。以为有人逃狱了。待看到躺到了一牢房正在痛声呻吟地重犯。又看到了鹤立鸡群般站在当中没有一点愧色地张康时。他们地脑袋当机了。
“康,康少爷,您怎么会……”站在左边的狱监哆嗦着,有点不利索的道,不是说这位康少爷正病卧床榻吗,怎么会跑来地牢内行凶。
“我看到这里风景不错,就进来逛了逛。”张康很有礼貌地回答了狱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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