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纠结,答应,“好。”
两人交换了微信账号。
离开咖啡馆时,俞知年那杯黑咖只被喝了一口。
在咖啡馆门口,肖意驰忍不住好奇,“俞先生,我冒味问一句,你为什么觉得我们没戏?”
反正没戏了,死猪不怕烫。
俞知年微怔,可能他没想到有人敢直接这样问。
他也不回避,“你的颜值……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哦。”肖意驰一个了然的表情。
哇,这个直球,打在脸上有点疼。但这是自己主动问的,疼也得受着。
“我明白了。”肖意驰笑着和俞知年道别,“那等你给我传见面的信息。”
“好。”俞知年点点头。
肖意驰所住的小区以前是酱油厂的福利房大院,楼龄平均二十年左右,楼梯房,随着城市发展,这个地段成为了市中心一部分,老破小也值好几百万。
相亲只有十几分钟,肖意驰特意在附近溜达了几圈才回小区。他拾阶而上,走到自家门口。门是老式推拉铁闸,他开了锁,一拉,整栋楼就知道他回来了。
“回来啦?”对门麦阿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她已经打开门,在他身后兴奋地问肖意驰回头,笑道,“是的。”
“怎么这么快?就你们年轻人喜欢去啥咖啡馆,好好坐下来吃一顿饭,好好聊聊多好……哎,感觉怎么样?”麦阿姨两眼放光。
“挺好的。我们打算再认识认识。”
“哎呀那太好了!我当时听了阿潘的介绍就觉得你们俩合适!来来来,过来我这边坐坐,你没吃饭吧?来我这儿吃好了。哎你还站着干嘛?进来呀!”
肖意驰挡不住麦阿姨的热情,摸摸后脑勺,走了进去。
期间,肖意驰问麦阿姨,“阿姨,您怎么介绍榆熹的我?”
“嗯?”麦阿姨在厨房里一边忙活一边说,“就是你之前告诉我的那样呀,在国外当派遣劳务,哪儿有活去哪儿。我跟阿潘说了,虽然工作很辛苦,但你能吃苦,又懂事,逢年过节都给我汇钱,在外漂泊了十几年,终于肯回来了。”
肖意驰:“……”
当年他为了不让麦阿姨担心,随口胡诌。
好了,报应来了。
严格来说,国外派遣劳务这样的说法也没错,但是,修辞嘛,话总可以包装一下的“好了,你去洗个手。”
“遵命!”
肖意驰来到洗手间,对上镜子的一刻,他眨了眨眼,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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