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湿漉漉的小猫身上“估计她还没饱。”
肖意驰走到凉亭角落,打开袋子,小猫立即上前埋头。
他们此时才意识到雨势已变小。
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俞知年说道,“雨小了,我该走了。”
“……嗯。”
肖意驰目送他快步跑入雨中,消失在前方暗处。
这雨夜一幕结束得……意犹未尽。
奔驰在红灯前停下。
冒雨回车,俞知年衬衣半湿,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硬实且有侵略性的胸膛曲线。一滴水珠从发梢无声滴落,落在大腿根部的裤子上,布料上晕开小小水痕。
他盯着红灯,深呼吸一口气。
下腹深处燃着幽幽的火。奇怪的是,身体不乐意到高级俱乐部解决问题。
肖意驰回到家,合上门,靠在门后。
心头的负罪感因俞知年的回应而逐渐消失之前压在心底的非非念想随之一缕一缕地飘出,像色鬼的游魂,掠过心头,在脑海徘徊。
他不自觉舔唇。伤口被扫到,有点痛。但这点疼痛刺激了他的想象——在床上撕掉对方的人皮,让他暴露兽性,扑上来咬他但又不至于出血受伤,那感觉该有……
肖意驰盯着外面投入客厅的半光,手探入裤子。
完事后。肖意驰喘着气,看着手上的滑腻自嘲地笑了笑。
有贼心没贼胆。
过了两天。
肖意驰检查伤势——腰间的淤青在消散,而唇上的伤已好得差不多。
是时候出去放纵一下。
正当他打定主意今晚行动时,手机铃声响起。
他一看,是大山的来电。
“喂?”
“跟你说一件我昨晚无意间听说、继而打听到的事。但这涉及到别人的饭碗,你保证自己知道就好、不会往外说,我才告诉你。”大山十分严肃地在电话那头说。
神神秘秘的。
肖意驰一边夹着手机,一边给自己倒杯热水,好整以暇地回应,“好好,我保证,你说。”
大山清了清喉咙,“那个俞律师,应该一早就找了保镖暗中保护你;所以你出事时,他才能及时赶到。”
肖意驰想喝水的动作戛然停住,“什么?”
“本城高级的安保公司里很多员工是退役人员,我和其中一些是好朋友,时不时会出来喝个酒什么的。他们最近工作压力很大,昨晚有人喝大了透露了一些细节,我一听,提到的应该是la lnal的事。他们负责保护的对象在酒吧里不见了,客户那边的律师亲自出马,动用关系把酒吧的出口都关闭了让保镖们去找人,最后人找到了,被带去了医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