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江又走了,走之前还揉了好久唐棠的胸,照他的话说就是:
奶子再大一些更好,他迟早把唐棠肏得流奶水。
他这一去,又是好些日子没有见着。
唐棠跟往年一样,在阮府里过了年,还未过上元节,便和秀秀回了盛月楼。喜庆的日子没过多久,宫里便有消息传出来: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李澈,毙了,原因是意图谋权篡位。
秀秀听闻,当场就晕倒在地,找大夫一看,居然已经有了叁个月的身孕。
唐棠彻底懵了,可秀秀醒来只是哭,什么也不肯说。唐棠震惊之余,也算捋清楚事情:
合着宋天江和李澈这俩狐朋狗友,都是一个德行。
这算什么事啊,秀秀怀的是皇家的孩子,但是孩子爹又突然死了,虽说阮姨有的是办法堵上外面人的嘴,不过秀秀这模样哪里像是被强迫,这分明是用情颇深!
唐棠烦得很,一烦就想起宋天江来,这傻子每次走也不捎个口信,害得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联系。
正愁着呢,宋天江直接送窗户里翻了进来,还顺带了一个。
那人把斗篷摘下,唐棠指着人“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唐姑娘,我先去看秀秀了。”李澈又把兜帽带上,熟练地去了秀秀的屋子。
“怎么回事!”她转头看向宋天江。
宋天江摸摸鼻子,将人带到床边坐下:“他没死。”
“能不能说点我没看到的?”唐棠把他胡来的手抓牢,“谋权篡位是怎么个说法?”
“假的呗。”他亲了一口唐棠的脸蛋,接着解释“李大水让他那皇帝大哥,想办法把他的王位给废了,结果他哥一上来就说他篡位,真够狠的。”
“不是说他……死了吗?”
“皇帝随便找个死囚就替换了,哪有这么难啊,不过他确实蹲了几天牢。”说到这里,宋天江开始幸灾乐祸起来,“我把他带来之前他还洗了好久的澡。”
唐棠被他扑倒在床上,又亲又啃,完全挣脱不开:“你属狗的吗!”
他忙碌中抬头回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唐棠觉得他应该属猪。
“秀秀有身孕了,还是叁个月,是不是小王爷逼她的?”她努力把他的头从胸上捧起来。
“没有啊,上次生辰宴的时候,他俩就在幽会呢。”宋天江伸出舌头舔舔乳首,又埋头一阵狠吸,疼得唐棠惊呼一声。
“幽会?!你那会儿就是给李澈望风的?”
他点点头,手上已经拿着唐棠的亵裤:“我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怎么就闯了进来,起了反应之后你也不听我解释,铺天盖地一顿骂,我可冤。”
“你活该!啊!”这次未做足够的湿润,他那东西莽撞地进来,有些插疼了唐棠,一张小脸皱成一团。
宋天江真真只是嘴上心疼,一阵猛亲安抚,身下的动作却是一次比一次猛。
“每次回来都……唔……”一下被碰到敏感的嫩肉,唐棠酥麻得话都说不出来。
他在性事方面,总是过分机智,发现了这一规律,就叁番四次地往上顶弄,或者减缓速度之时突然撞开花心。
唐棠只觉得像是被人抛上抛下,累得直喘气。
宋天江又笑得狡诈:“你每回都被我肏得流那么多水,还说不想我,这小骚穴就是欠肏。”
唐棠承受着他的撞击,脸色隐有怒意:“我看你就是欠骂!再说胡话你给我从床上滚下去!”
“还没喂饱你,我怎么好滚?”顶起嘴来一套一套的,唐棠总算见识到了泼皮无赖的水平,他爹怎么没在他小时候把他腿打瘸?
唐棠挣扎着起身:“外面这么多男人,哪个不想入赘阮家,我缺你一个啊!”
她往床外爬,但屁股被他抓住,那双大手还故意绕到前边来刺激她的花核,他的粗大没从温柔乡里跑出来,反而是借力又深入了。
姿势一下子变成了后入,他也不知是不是生气,越发用力撞击,唐棠只觉得屁股好疼,小穴也有些疼,可自己无法控制地在流水。
他含住她的耳垂,随后霸道地宣布:“娘子的穴只有我能肏!”
“你放屁!啊——”
他加速,用力,完全不给唐棠说话的机会。
她一只手被别在了背后,只有白嫩的大奶子抖啊抖,显示着这场性爱有多激烈。
“服不服?”他看她哪有力气找别的男人。
“我不服!不……不要了……”唐棠开始觉得自己有一天要是不小心死了,一定是死在了床上。
宋天江一做起来完全不顾时间,在唐棠的里面释放了好几次,才歇下。
抱着温香暖玉,亲亲小脸蛋,摸摸小肚子,啥时候才能怀上?
天色蒙蒙亮,唐棠便感觉到睡在外侧的人起身,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穿好衣服,从怀里拿出一个冰凉的东西给她戴上,仔细瞧瞧竟是个雕花银镯子。
“给我这个做什么?”
宋天江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做生意赚了点钱,除去问我爹借的,剩下的都拿来做这镯子了……我觉得金子俗气,配不上你的气质。若是……若是日后你想要金的,也可以,只是现在……咳,现在我还买不起……”
他支支吾吾说了一堆话,垂头继续拉扯已经系好的腰带,一副小孩子认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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