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馨玥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一句话在嘴边转了又转,最后还是以最温和的状态表达出来:“为什么呀?你告诉我,我才知道啊……”
可回应她的只有对面冗长的沉默。馨玥等啊等,对面的人就是不肯说一句理由。
“云天……我上次说过了,有不高兴的事情要坦白跟我说的吧……”以拒绝语言交流来解决问题吗?好像也不是第一回了,也不知道这个习惯是怎么养成的。
“你这样……”你这样知不知道我们这样很像根本没有情感交流的炮友?
吞下后半句,馨玥最后还是笑了笑:“云天,没有理由的话,我不会改变主意的哦。”
很巧,这天晚上也遇见了扛着相机的许诺。
台上付如镜果然穿着与她第一次遇见时的行头,白衣潇洒,身段华丽,身边的叫好声此起彼伏。
今晚的许诺也有些嫌弃这个新朋友话多,演出开始前拉着她叽叽喳喳问些不着四六的问题,她说到“付如镜就是京剧院一团头牌”的时候,馨玥愣了一会,不知想些什么。演出开始后,又忽然问了一句话,专心致志拍照的她没有听到全句,等她回头问她刚才说了什么时,她又只笑笑说没什么。
《野猪林》应当是出经典的好戏,付如镜的表演也可称四平八稳,可馨玥再也没什么心思看了。
她只知道云天不喜欢他那个一团头牌的师兄,却从来没问过他师兄的名字,此时明了,只觉得恍惚。
原来自己无意间结识了一个长在了云天刺头上的人,今天中午拦着她不准去,大抵是男人的好胜心在作祟了。
可是,为什么不能坦白说呢?馨玥叹了口气,心里的沉重总算放下了,手里拿着的花却又瞬间沉甸甸的了——早知道是这种关系,就不答应付如镜了。
演出临近结束,馨玥有一搭没一搭地摁着手机,隔一会就看一眼自家那位是不是发消息来了,最后等来了一条陌生人的消息。
“李小姐,我是付如镜先生的助理,付先生邀请您演出结束后到后台来会面,我在演员休息室门口等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