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上念检讨,罪名是破坏公共财产。公告栏里贴着他的白字报,常荣背一只斜挎包,经过那里时,会被兄弟取笑。这些战绩让常荣更加光彩了,蔡茗钰也发现,男人的提升,总比女人来得快些。而她,已经为那些小情小爱无聊了。
常荣觉察到蔡茗钰若有若无的引诱,她惯用的套路不过是那些,巧遇、微笑,然而常荣受用得神魂颠倒,他的脑皮层微微发震,想得是如何将蔡茗钰变成碎肉块,再拼起来,再碎掉,洁白的教学楼墙壁上都是血沫,这样。常荣想着便笑了,这样,不该是这样,有点可怕了,还不如只用用她,但是,她又不让人碰。
常荣对蔡茗钰熟视无睹,又在别的地方故意地看到她,对着她微笑起来,几乎把她的招数学了走。他的行为的确可恨,带着小人得志的傲慢。蔡茗钰不着急,她知道仅是几个眼神,是满足不了常荣的。
在一个巧合的下午,他们同走一条楼梯,一前一后,没有旁人,这么走着,常荣在前,一直慢吞吞只超她半层,在他走到三楼前半截,蔡茗钰走到二楼后一截的时候,常荣搭着扶栏,对下面的蔡茗钰轻轻一声:“哎。”蔡茗钰抬头,常荣说:“你能跟我做吗?”
蔡茗钰惊讶、然后发笑——在心里,面上,她好似无表情,铁一样冷。常荣以为她又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故而笑笑走上楼,蔡茗钰在他后面,更慢地走着。常荣先一步到班里,从靠走廊的窗户,他看到蔡茗钰从楼梯口冒出来,如常地走到她的朋友中间。
晚上,常荣向蔡茗钰发短信:“不能吗?”蔡茗钰装傻:“什么?”隔了一个小时才回。常荣说:“做爱。”蔡茗钰说:“我是处女啊,不行。”“做了不就不是处女了?”蔡茗钰说:“你想得美。”常荣说:“不行,就算了。别天天在学校里盯着我看。”
蔡茗钰说:“什么时候?”常荣道:“时时刻刻。”蔡茗钰说:“你变化挺大的。”打温情牌了,要把常荣糊弄服帖,常荣不是好糊弄的人,说:“对你没变,只想操你。”
蔡茗钰问:“你天天就只想着这?”常荣说:“不然呢?”蔡茗钰说:“我以为你喜欢我。”常荣说:“你没想过吗?”蔡茗钰:“什么?”常荣说:“跟人做。”蔡茗钰说:“想过,RцRUωц。Rɡ 但是不行。”常荣说:“试试吧。”蔡茗钰说:“跟你,凭什么?”常荣说:“我看你想。”
蔡茗钰不准备理她了,她有点后悔,常荣,再变也还是那个变态的疯子,她指望他?别了。她也变疯了。而常荣又说:“你拒绝了,就别给我发短信了,没意思。”蔡茗钰发出去:“不是你找我的?”她生气了,常荣没再回。
蔡茗钰不得不服,常荣也学会挑逗着让她想赢了。
七长荣(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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