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夫人这有些胡搅蛮缠了,庄晏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常人,跟她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也不想再与她纠缠下去,“您如果再给我打电话,我就跟秦先生说,让您的两个儿子蹲监狱蹲到死。”
这话这是恐吓闻夫人的,庄晏并不打算真去说些什么,这件事的主要受害者是秦若水,一切都有秦先生自己决定。
电话那一端的闻夫人停顿了片刻,低声对庄晏说:“秦先生不会听你的!”
闻夫人的精神状况恐怕是真的不太好,既然她知道秦若水不会听自己的,那给他打这个电话是为了什么。
“怎么不会听啊?”庄晏斜靠着身后的架子,有心让闻夫人睡不好觉,他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对她说,“毕竟秦先生对我可是有求必应啊。”
接着也不听闻夫人还能说些什么,庄晏挂断电话,并且把这个号码给拉黑。
闻夫人现在肯定非常后悔,庄宴觉得很高兴,好像舒了一口气。
他做了一个扩胸,准备继续刚才的训练,然后一回头就看到秦若水坐在距离自己不远处健身室的门口,就这段距离来看,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秦先生一定是听到了,现在只能祈祷秦若水是刚刚过来的,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
庄晏掩饰了心底的尴尬,想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但脸上的红晕出卖了他,他叫了一声:“先生。”
秦若水没有开口,眯着眼睛观察了他很久,人类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简直是……恃宠而骄。
“有求必应?”秦若水重复刚才庄宴说的话。
得,他的祈祷没有起任何的作用,刚才说的话估计一字不差地全被秦先生听进了耳朵里。
在秦家工作什么都好,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会不会突然失业,昨天晚上他还觉得秦先生对自己有那么点儿意思,今天再看秦先生,便又开始怀疑是不是他自作多情了。
实在是太煎熬了。
庄晏:“……”
秦若水轻笑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似有似无的嘲弄。
狐假虎威还被老虎给抓了个正着,这个运气实在是不太好的。
庄宴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些,觉得自己确实应该把王承宗送给他的那本书好好看一看,里面对这种突发状况应该是有应对方案的。
他也是奇了怪了,这到底是什么运气?怎么就正好赶上了?
秦若水深深地看了庄宴一眼,坐着轮椅从健身室的门口离开了。
庄宴心中默默叹气,但愿秦先生不要因为自己刚才的话而降低对自己好不容易升了一点的好感度,可是想想又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
哎,当代单身男青年真的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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