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贯穿那不可言说的物,男人便占有了她。
毫不疼惜。
呜呜咽咽的哭声戛然而止,极静中他的耳边好像突然传来蝴蝶破茧的声音,清悦,细微,转瞬而逝。
身下的女人好像昏了过去,脸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双手颓力地扔在床上,眼角缓缓溢出晶莹的泪珠。
“以后会舒服。”
结束之后,他冷冷扔下话,起身穿衣离开,眉眼间全是丝丝点点的漠然和冷峻。
窗外夜色越发迷离。
甘蓝别墅内,枝桠繁复的水晶灯打出金澄色的暖光,男人穿着舒适的浴袍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优雅地夹着烟卷。
“她,睡着了吗?”
他扫了一眼从卧室端着盆子出来的女佣,冷清开口。
“少爷,那位小姐喝过安睡药就没动静了。”
女佣恭敬地回答。
男人点点头示意她退下,扔掉手上的烟,大步朝卧室走去。
只开着壁灯的房间里,雍容奢华的大床上,女子已然安睡,秀发袅绕着一张芙蓉出水的脸,上面仍无半点血色,卷翘浓长的睫毛犹如栖息的翅,空灵脱俗,秀气的鼻子极是可爱,嘴角玲珑地蜿蜒着一抹苦涩和痛楚。
有那么痛吗。
刚才又哭又闹,破坏他的兴致,这下睡着了还不依不饶,真不讨人喜欢。
想要钱,总归得付出点代价吧。
要她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克制的,够仁慈了。
何况他这么帅气优质的男人,绝少有机会接受女人的献身,她居然敢不情愿。
男人蹙了蹙浓眉,腹中冷哼。
这女人就是矫情。
疼。
骨头像被拆散了一样。
阳光挑亮室内光线的次晨,原小园紧蹙娥眉,从昏昏沉沉中睁开眼睛。
眼前黑白色的格调的装饰和摆设透出低调的奢华,尽情彰显主人身份气质的斐然,同时也格外强劲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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