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车里从容下来,正正好落在她面前,截住她的去路。
他卓然的气度,逼得她无处遁行。
怕是逃不过一顿羞辱。
“怎么,等不及了,站到门口迎接我吗?要不要在这里野战一下?”他长臂一伸,把她圈进怀里,邪气自若地笑着,不顾保镖和司机还在场,就隔着衣服在她胸前轻佻地落了个吻,眼神极其暧昧。
能不能别这么无下限。
原小园无语凝噎,他的无耻实在是超乎她的承受能力,促狭得她心中万念俱灭,唯有像木头一样毫无生机地任他折辱挑逗,彻彻底底地认命。
大门到里面的距离可不劲,还有点小小的上倾坡度,他一路抱着她进去,步伐轻快生风,就像拎了只兔子那样轻巧。
“我去洗漱。”
被她扔在床上,昨夜男人带给她的那种入骨的痛楚与羞耻像过电般让她重温了一遍,她突地弹了起来,从他身边躲开。
哼。
她拙劣的掩饰被他尽收眼底,他就喜欢看她被他弄得方寸大乱,不甘心又无可奈何的可怜相。
他的手机响了,接通,一个阴鸷的声音传来----
“院方的意思很明确,他们不能容学生忍这么明目张胆地败坏学校的名声,可能私下里会开除原小园小姐……。”
没等那边说完,粟潜就黑着脸摁了挂断键。
这帮孙子,不知道能攀附上他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除名。
他们敢。
应该鼓励她才对。
他深邃的瞳仁中滑过一抹狡黠的光,一闪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常的令人捉摸不定。
她的手机不停地闪亮,吵得他烦闷不已,拿起来扫了一眼,居然是来自海外的电话,备注名是------
他,何锦汉。
呵。
多暖心的几个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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