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越来越沉。
他有些粗糙的手掌轻轻握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一寸寸反复摩挲。
唇瓣相触的时候,原小园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别这样。”
话音落后有一瞬的停顿。
下一秒,他便强势地堵住了她的唇,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就灵巧地撬开她的贝齿,采撷她口中的芬芳。
一发不可收。
她的唇齿被他彻底褫夺干净,只能一点点沉沦在他炉火纯青的挑逗里,浑身不禁一阵轻颤……
原小园的心并没有跟着被他挑逗起来,她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对她只有肉体的索求,跟她憧憬的爱情,完全背道而驰。
两个完全没有感情和认同基础的人,因为原始的欲望纠葛在一起,是件多么无聊而乏味的事情。
她理智地咬痛了他。
“又怎么了?”
他被打断,有些不耐烦。
“你能告诉我真相吗?”
她在砖塔的两天里,这件事情一直想不明白。
“什么?”
“当初我被你包养的绯闻出来之前,你见过我吗?”
她曾经把记忆翻了多少遍,都想不起哪里遇到过这么一个无论长相还是个性都让人一眼就能深刻记住的男人。
难道她得了传说中的失忆症?
专门把见到这男人的一段给忘记了。
这也太匪夷所思。
粟潜好看的浓眉挑了挑,眼眸中闪过一丝轻佻,旋即变得沉稳,“你用这种特别的方式想引起我的注意,我当然得去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噢,你特意来见过我?”
粟潜一只大手拍在她头上,不怒不笑,眼神复杂得令人难以捉摸,“当然。只是没让你看见我罢了。”
“我没想过用哪种方法吸引你。”
“反正你成功了。”
“……”
原小园叹了口气,她跟这个男人,基本没办法沟通。
“你准备什么时候还我自由?”
她要不懈地争取早日脱离情妇这种带有耻辱性的身份。
“你好好养伤,这个问题以后再说。”粟潜的脸一下子沉到谷底,眼底有种叫人害怕的煞气,“你应该懂,我不会白白担虚名。”
结束这段关系的话,肯定会被各路媒体扒层皮。
这么短时间就玩腻一个女人。
外界肯定会说他是个薄幸的男人。
他才不会为了顾及一个女人的感受,让自己去背个黑锅底。
何况,这女人的身体,确实让他迷恋。
原小园叹了口气看向室外,她的眼神茫然,脸上全是倦意。
“那个,你持枪的事,摆平了吗?”
“嗯。一点小事儿。”粟潜不满意地说,用手拖起她的下颌,“感动吗?打算以后跟我结束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好好恩爱吗?”
运动。
那个事。
原小园瞬间明白过来,气得涨红了脸。
恐怕男人对她的新鲜期还没过,她的痛苦离结束尚且遥遥无期。
“你跟我的时间长了,也许我会动心,说不定哪天向你求婚也不是不可能的……。”
粟潜给她画了好大一张饼。
出院后,原小园想回自己的出租屋,却被粟潜的保镖拦下,硬是将她带回甘蓝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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