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
原小园摁掉电话,抬眸辨别了一下方向,朝小区的东边走去。
走了一段路,前面有一个月份较大的年轻孕妇在散步,后面跟着一个保姆似的老年妇女陪护着。
“小姐,晚上想吃什么呢?”老年的妇女缓声问道。
“他回来吗?“
年轻的孕妇走得有点喘气。
“少爷今天不回来了。不过,他说很快为您安排条件好些的公寓……”老年的妇女话语躲闪,语气小心翼翼的。
……
原小园放缓了脚步。
无意中听到的片段,让人构想起一个没有正当婚姻的孕妇,迷茫地任由无常的命运到来,自己除却等待,什么办法都没有。
等她们走过去,原小园的脸上已是一片冰凉的泪痕。
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知道有没有一天,她也要面对这份苦涩和无奈。
好多次,他都不肯她吃避孕药,巴不得她为他怀孕的意思。
只是。
他始终不说万一,万一有了万一,她的孩子,是不是只能以私生子的名义生下来。
深秋的夕阳已经失却温润,带着点凉淡。
原小园待定地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腿都有些麻木了。
粟潜也等不及了,他打电话来催。
“你在哪里?是不是迷路了?开定位,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马上来。”
原小园颓然地挂掉电话,一步一步,艰难地来到他的车前。
“受气了?”
粟潜从车上下来,将她拉进去,风轻云淡地问。
“没有。走吧。”
原小园低下头去,神情冷漠。
对于粟潜这样的男人,她从未想过向他要什么,包括名分。
他了然地睨了她一眼,一脚油门踩下去,豪车像箭一样弹了出去,风驰电掣。
她还没理清楚一件事情的头绪,已经到了东郡府。
粟潜停稳车,拉开车门将她抱了出来。
“我自己走路。”
进了电梯,见他还没有将她放下来的意思,原小园抗议。
他一只手托着她,用钥匙按下一个楼层数字,随后,将她抱得更紧了些,黑眸扫过她的脸颊,眼底的眸光像燃着一簇火焰。
原小园自然明白那是什么。
他对那件事情,一直是即兴而随时随地的。
下一秒,他的唇就落了下来,霸道地钻入她的口中,辗转品尝。
电梯开了,他吻着她走出来,连开门的时候都还在和她痴缠。
走进去,佣人们见状,都低头视而不见,瞬间悄悄地隐匿到他们专属的房间里。
“唔……不要……”
原小园感觉到一双大手从背后探入,正在挑开她的内衣纽扣,羞愧地抗拒。
“在游泳池就想要你。”男人在她耳边轻语。
他的鼻息变得重浊,挟裹着她,雄性温热的力量揉捏着她的敏感。
“你不可能娶我,是不是?”
原小园有些麻木,哑声问道。
“不,可能。”
男人的鼓胀突然很明显,声音低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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