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公司了。”原小园喝了杯牛奶,准备遁走。
粟潜见小女人对他避之不及,不悦地抿了抿唇,道,“今天是周六。”
“我去加班。”原小园快速逃到门口,“中午回来给你做饭。”
特么真是犯贱啊,当初就不应该和他一起来医院,她不来,等着照顾他的人照样排队,她没那个金刚钻,拦的什么瓷器活啊,真是的,现在弄得自己骑虎难下。
“我一会儿出院。”粟潜冷声开口。
“出院?”
原小园惊愕地看向他的手臂,昨天一碰还疼呢,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嗯。”粟潜没多余的解释,淡漠如常。
“…要不要问问医生的意思。”
“不用。”粟潜很不耐烦。
好像不大对劲呢,虽然这人情绪转换比翻书还快,但他此刻脸上的气氛真心不是日常的作。
原小园定眸看向他,只见某男英挺直立,一只手臂固定在胸前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伟岸,他浑身气质倨傲,不经意间散发着阵阵寒气。
像被惹怒了的狮子。
“有急事?”
“嗯。你一起去。”
粟潜冷哼了一声。
神马意思。
“我去干什么?”
原小园又被搞懵了,他有急事为什么要带她一起去。
“废话真多。”
粟潜薄唇微掀,不耐地道。
上午十点,原小园被粟潜带到她的继父姬正天和母亲苏煦梅面前。
她已经许久没见到他们了。
上次姬正天找她要两千万的事,最后不了了知,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的。
姬正天看起来过的滋润,气色很好,苏煦梅正好相反,她消瘦了许多,面目憔悴,嘴角两侧的法令纹深深垂下来,貌似是好久没上美容院了。
出什么事了。
原小园的心在敲鼓。
粟潜为什么要带她来见他们。
“小园啊,我和你妈妈,正式友好分手了。家里呢,也没什么财产,几万块钱给你妈妈。另外你成年了,不涉及抚养费和抚养权的事,你知晓一声。”姬正天热情地开口道。
离婚了。
她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另外,姬志远怎么没来呢。
财产。
谁稀罕他的钱。
奇怪,他怎么舍得离婚了。
之前不是总想把她这个女儿当摇钱树捞钱的吗。
等等。
“我记得家里还有两套房子吧?我妈妈为什么只能分到几万块钱?”
只给苏煦梅几万块钱,明显是很不公平地在打发她呢,原小园蹙眉看向姬正天。
“小园,你不要忘了。你是我和志远收养的女儿,跟她有什么关系,房子是留给你哥哥的,你住口。”姬正天有点怒意。
“小园,别说了。我同意。”一直低头不说话的苏煦梅突然开口,声音很是无力。
“妈……”
原小园惊讶地看向她,一向掐尖要强的妈妈怎么变成了任人欺负宰割的包子。
“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他们说几句话。”粟潜抚了一下原小园的肩头。
“……”原小园满脑子浆糊,她家的事,他跟着搅合什么。
有什么话还要背着她说的。
“原小姐,您还不相信粟少吗?”粟潜带来的钱律师道,示意她跟他一起出去。
原小园不情愿地起身跟他关上门出去,“钱律师,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跟着粟潜来的,不知道一些底细怎么处理事情啊。
“原小姐,我只知道我该知道的,办案用的。”钱律师怔了一秒,礼貌而狡猾地道。
“是我妈妈做了什么事对离婚打官司不利吗?”原小园虽然是个法盲,但是这点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可以这么说。”
“能说的具体点吗?”
原小园厚着脸皮追问,之前苏煦梅在外面交小男朋友,姬正天养小情人,两个人后来都又复合了,难道还有比着更大的事吗。
她实在是想不出来。
“原小姐,这件事情详细的问题,粟少都知道,您问他不是更直接吗。”钱律师老道地将问题踢走。
“好吧。”
原小园觉得自己是问不出什么的了,她也不太喜欢和钱律师这种老油条说那么多话,很累,索性就沉默着看向远处。
等了十来分钟,粟潜的人叫原小园和钱律师进去,里面的桌子上摆着一堆合同。
姬正天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点失落和不甘。
“原小园,把那些签了。”
粟潜淡然道。
原小园扫完了一眼律师递上来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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