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园六点半从公司出来,正准备去停车场提车送还,就见粟潜坐在拉风的橙色迈凯伦里,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俊颜迷人,潇洒地向她招手。
什么情况。
他是来接自己的。
原小园知道他最近闲,可没想到他这么闲,闲的看起来有点不务正业了。
“粟大少爷,你今天又没事干?”
坐到车上,原小园玩笑着说。
“怎么,你看不起我?”粟潜见她好像有点鄙视自己似的,冷着脸道。
“没有没有。我是觉得您这么成功的人,时间应该很宝贵的。”原小园的含蓄地说,话落,她觉得自己有点闲的无聊,管他干嘛呀。
人家赚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当然用不着再跟时间较劲。
“当然宝贵,我等你花了十五分钟,说吧,怎么补偿我。”粟潜挑了挑好看的剑眉,黑眸深深盯着原小园,薄唇扬起邪气的笑弧。
“谁让你来这么早。没有补偿。”原小园扑闪着长长的睫毛,躲开他过于灼热的眼神。
“今晚两个吻。”粟潜霸道地要求。
“什么?”
原小园一时没反应过来。
“两个吻。”粟潜不悦地道。
这女人在想什么呢,这是不在状态的意思还是装傻卖白的套路。
“”他的思维跳的有点快,原小园没怎么跟得上,“我们约定好的,一个吻,你不能随意更改啊。”
“今天你耽误了我十五分钟,用一个吻惩罚你。”某男不讲理地道。
“你没有提前给我打电话,我不知道你在下面等着啊。”原小园据理力争,她害怕这男人得寸进尺,今天用吻来惩罚她,明天是不是就找个理由把她吃干抹净了。
呜呜,她得防患于未然啊。
“原小园,你和我谈着恋爱呢,到了下班时间你不应该主动想我吗?不该主动打电话查岗吗?不该看看我有没有出现在你楼下吗?”
粟潜抛出了他的“粟氏逻辑”,薄唇把一番歪理说得义正言辞的,加上他强大的气场,听起来还真不容反驳呢。
原小园撇撇嘴,跟这男人没道理可讲,她水晶般黑亮的眸子眯了起来,“我哪儿敢查您的岗啊,粟大少爷。今天就算我错了好不好,但是这个惩罚只能用一次噢。”
“下次换个更劲爆点的惩罚。”
“”
原小园就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这头狼总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斗了半天嘴上功夫,才发现不是往东郡府的方向走的,原小园惊愕地问:“去哪儿?”
“请你吃饭,你今天干的好,庆祝一下。”粟潜挑了挑俊眉,得意地说。
他的女人就是有本事,谁惹她,她就直接找上门把人家揍一顿,够辣。
“”原小园捂着脸想找块豆腐撞上去,她都成泼妇了,他居然要请她吃饭庆祝,这口味,也很够重的。
“我的口味就是重,你越野蛮我越喜欢。”粟潜奸笑着说。
把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多好啊,他要让他的女人爱上那种感觉。
“”原小园闻言好想去死,早知道他心里这么变态,她就装成任人欺负的小白兔好了,恶心死他。
到了地方,才发现是个庄园式餐厅,店家的猪啦羊啦都养在餐厅后面,还是散养,隐隐能味道某种特接地气的味儿。
大概店家是个地主,再往后面看,还有菜地和鱼塘,打理的生机盎然,走的是供销一体化的道路,很有创意。
“嘎嘎——”几只鹅大摇大摆地走过来,绕着原小园转了几圈,转头猛地朝粟潜的脚啄去。
幸好保镖眼疾手快,上去擒住鹅的脖子,才避免了粟大少爷被鹅欺负的旷世笑话。
“它怎么不咬你?”粟潜很不服气的道。
“鹅也是看脸的。”原小园朝粟潜挤了个眉,洋洋自得道。
她这一笑,嫣然娇俏,明艳绝伦,差点把他的魂魄摄了去。
该死的。
明明很普通一个女人,他怎么就看着那么好看。
“咳咳好色。”粟潜突然画风一转,怒目瞪向那只肥大的白鹅,发泄怒气,“扔池塘里去。”
“扑通”一声,倒霉的鹅兄一脸懵逼地栽进了池塘,扑棱着翅膀适应几下,直着脖子朝岸上的人狂叫。
“哈哈,哈哈,”原小园烂漫地大笑起来。
受到她的笑声感染,粟潜也跟着朗声大笑起来,他多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她果然是他的解语花。
“恶趣味。”原小园收住笑,自责地道,网上一直在宣传要对动物友善,可他们呢,乍一到这里来就把人家的鹅给得罪了,实在是罪过,罪过啊。
好在庄园的老板及时赶过来,满面春风地粟潜一行到室内包间里去用餐,他们才结束了与鹅的对峙。
包间里面一水的香樟木家具,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清单的山水挂轴画摆的恰到好处,给人一种高雅温馨的感觉,完全嗅不到外面很接地气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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