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这句话。
粟潜很识趣地拉了原小园一把,两人终于配合默契了一回,瞬间脚底抹油,溜的比兔子还快。
钻进了粟潜的超跑,原小园才畅快地吐了一口气,眯眼去看身旁的男人,只见粟潜也眯缝着眸子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好似挺得意,就差明说了,看,我是个多么有担当的男人啊。
原小园心里暗切一声:粟大少爷糊弄人的本事真不一般,简直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敢情您是修炼过的吧。
“今天感动吗?”粟潜盯着她开口,声音悠然,好像夫妻合伙干了一件多么顺心顺意的事情一样。
“我为什么要感动?”原小园差点翻个白眼给他,是他的家人来找她麻烦好不好,他出面摆平不是应该吗。
何况还事肯定还没完呢。
人家穆女士绝对不是小白花,眼看就要到手的肥肉硬是被逼着吐了出来,不想办法撕了她这个上位者才怪呢。
粟潜黑着脸瞪了她一眼,“原小园,你够狠。”
这个女人居然无视他宁可得罪家长也要和她在一起的决心,连点感动都不表示一下,太伤他的心了。
“”原小园“哼”了一声,心里全是委屈,她不就没被粟大少爷扯谎的事感动吗,怎么就狠了。
一直冷战到下车。
原小园忽然想起他被粟荣庭打了一下,目光猛地移到他的脖子处,只见他衣领处出露的淡褐色肌肤上赫然一道细细的血印,她的眸子颤了颤,心里有点微痛。
“还疼吗?”她的口气明显软了许多。
粟潜的眸子暗了暗,刚才心里涌起来的怨气顺坡下驴地消了一半,“疼,你给我擦药。”
原小园闻言心里本能地要暗切他一个大男人那么娇气干什么。
可一过脑子,又觉得好歹他是对自己还算负责,睡完提上裤子还知道去领个证糊弄一下外头的舆论,她不禁心软下来,马上找到药箱来给他处理伤口。
“把扣子解开。”沾了药水的面签拿在手上,原小园发现某大少爷的脖子需要解开两颗纽扣才能把伤口完全暴露出来。
“你帮我。”粟潜看了原小园一眼,慵懒地摊开手等着她来伺候。
“我”原小园舌头有些打结,她好像还从来没动手解过他的衬衫扣子,脑补一下就觉得那动作很暧昧。
“快点。”粟潜戏谑地催促她,“叫你解个扣子脸红什么?有别的想法,嗯?”
他的英眉一挺,好看的五官在黄昏的自然光里显出魅惑的男人气息,叫人还真想扒了他身上那件碍眼的衬衫邪恶一下。
“没有没有。”原小园低着头,脸上发烫的要命,慢腾腾地伸手去解粟潜领口的扣子。
一颗,两颗
当她的手落在第三颗上面的时候,粟潜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轻笑,大手摁住她的小手,眸中波光流转,“嗯?”
原小园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这是在干嘛,简单抹个药水,只要解开一颗纽扣就够了。
天啊。
她发誓,她真的只是脑子一时短路了,她可没想过要窥视他的腹肌。
看这男人此刻的样子,明显是以为她向他发出了某种旖旎的信号。
“你还上不上药了?”原小园故意虎起脸来道。
粟潜目光一深,长臂轻松一勾,将原小园结结实实地圈在怀里,拎起来扔到床上,“我要上你。”
“”原小园一团迷糊,这浴火烧起来的也太快了吧,这男人真是干柴。
可关键是她也没点火呀。
粟潜的连喘气的功夫都没给她留,大手一挥,几下她身上就不见了寸缕,他压着她的腿一顶,重重地撞了进去,原小园哀嚎一声,他趁机吻了下来,火舌在她口中肆无忌惮地挑拨起来
丫的。
越来越粗鲁了,这次连前戏都没有,直奔主题,紧接着就兽性大发
可到她浑身起火不能自持的时候,欠扁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黑眸悬在她头顶眯起看着原小园连连的娇喘。
她很难受。
“还要吗?”粟潜明知故问地道,唇上挂着一抹邪恶的微笑。
“”原小园伸手挂住他的脖子,把头偏向一侧,强忍着身体里就要崩溃的痒意。
粟潜坏坏地在她胸前逗弄了一把,某个部位犹如定住了一般,就是不动。
“嗯嗯”原小园浑身打了个轻颤,内里猛的一紧,瞬间,粟潜被反激的低低吼了一声,激狂动作起来
房间内旖旎的无法描述。
昏天暗地好久之后,粟潜才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小女人去清理身体,脸上挂着餍足的笑意。
一直睡到华灯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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