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你确定他对你没有别的想法?”粟潜生硬地问。
“没有。”迎着粟潜不善的眼神,原小园郁闷道:“我们兄妹快二十年了,跟亲的一样。”
“跟亲的一样?”粟潜不怎么信:“我怎么打听到你母亲当时有意撮合你嫁给他呢。”
原小园急着澄清事实:“你没打听到我哥有个爱的死去活来的女朋友吗,我说粟先生,你怎么总是get不到重点呢。”
粟潜眼神冷淡:“那又如何?那女的死了,难道他不会回头再惦记上你这个青梅竹马的吗?”
他把“青梅竹马”四个字咬的特别夸张,眼神瞬间变的恶狠狠的。
原小园俏皮地鼓了一下腮帮子,“他要是惦记上我,我会很高兴的,在他那里,从来都是女人主动送上门的。”
粟潜闻言火气更大,“你今晚就是准备送上门去的?噢,看来是我破坏了你的好事。”
在他身边还想着别的男人,这女人,如果下的去手的话,他一定让她一辈子下不了床。
“随便你怎么想。”原小园见他愈发无理搅三分,也懒得解释,语气怏怏道。
冷战了一晚。
次日。
准备去公司之前,粟荣庭罕见地堵在了门口,他好像被惹怒了一样,吹胡子瞪眼睛的,表情十分吓人。
“爷爷。”粟潜很狗腿地迎上去,“您怎么来了?”
“不欢迎我?”粟荣庭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冷冷道:“还不准备安分点是不是?”
粟潜和原小园一秒交换了眼神,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只知道这老爷子是上门来找茬的。
“安分啊,我,我们安分的很。”
“砰!”粟荣庭一手拍在茶几上,上面的紫砂茶具落到地上,碎成一片片瓦片,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老爷子是练功夫的。
原小园猛地想起,心随着地上的碎片颤抖,手心脚心全是冷汗。
“非要我说出来?”粟荣庭气的嘴唇上的八字胡抖了抖,“不知廉耻的东西。”
粟潜想想自己没出什么状况啊,于是有意无意地偏过头去看原小园,见她战战兢兢的一头雾水,心里就明白了三分,估计又是什么人到粟家嚼舌根挑事去了。
“爷爷,您是不是私下里听说了什么?”粟潜耐着性子去粟荣庭嘴巴里面套东西,“我们昨天从公司回来就在家里养伤,连门都没出”
“你没出门,不代表她没出去。”粟荣庭淡淡地看了一眼原小园,掩饰不住的厌恶,“你们看这是什么?”
说着从怀里扔出一沓照片来。
粟潜和原小园同时捡起来一看,气都差点要骂人了,不知是谁昨天跟踪了她,把她打出租车去老旧小区找姬志远的照片拍了下来。
照片选的角度还都是她小心谨慎地看看有没有人跟来的,单看的话还以为她这是偷偷出去会情夫呢。
“谁这么恶毒?”
原小园失控地抱怨了一句。
“呵,要是自己不做偷偷摸摸的事,还怕人拍什么。”粟荣庭冷笑道,“我们粟家在L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不是穆蔻截获这些照片的早,发到网上去,又是轩然大波,我们粟家,都要成为笑柄了。”
“我是去看我哥哥,这有什么问题吗?”原小园脸色苍白地为自己辩解。
“问题是这根本不是你亲哥哥,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这种情况下,你还不知道避讳一下?”粟荣庭不是很好糊弄。
原小园闻言忽然镇定下来,他知道的这么清楚,不像是一个老爷子会干的事,肯定是有人告诉他的,故意把他往“原小园和姬志远有私”这条路上引的。
“爷爷,”她清了清嗓子道:“跟踪拍照片的人和告诉您这些话的人,肯定别有用心,您可别被她当枪使啊”
“狡辩。”粟荣庭不屑地哼了一声,“我也不想和你啰嗦。你和潜儿,不合适,他是为了叛逆才娶你的,长久不了,早点离了吧。”
离了。
粟潜和原小园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小园她”
粟荣庭立刻截断孙子的话:“别再说上次你们领结婚证的理由,已经用过了,我不会再信你的。”
“爷爷,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女人一样,天天搅和我的婚姻?”粟潜忍无可忍,原小园是让他挺气的,可还没到离婚的地步,他不喜欢被人操纵,尤为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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