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园用渔船上的竹篓捡了满满的一顿海鲜,拖到厨房后,她开始盘算怎么个烧法。
“粟太太,你准备吃几顿啊?”看这小女人搬的分量,可不是一般的足啊。
原小园一边擦汗一边道:“万一明天有风有雨,渔民出不了船,我吃什么啊。”当然要有点忧患意识喽。
说白了,去哪儿都得囤粮啊。
“粟太太,”粟潜嘴角弯了弯,不可一世地道:“老公在这儿,天上下刀子也少不了你吃的海鲜。”
“”
切,吹牛皮谁不会啊,可吹的这么霸道的,原小园还是第一次遇见。
他们运气不错,当天晚上岛上没下雨,天空点缀着繁星,海风徐徐吹来,比住在城市舒服多了。
粟潜只着一条短裤,象征性地遮住关键部位,正正好的八块腹肌炫耀似的摆在那里,真辣眼睛。
原小园穿着吊带裙,光着脚丫,一步一步在沙滩上踩脚印。
“粟太太,你看前面。”粟潜把手伸出来,等她把小手放进手掌牵着,“那个发光的,过去看看?”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原小园“咦”了一声,“好像白雪公主的水晶宫啊。”
被他牵着到了发光体跟前,原小园张大嘴巴叫了起来,“真的是水晶宫啊。”
这是一座蒙古包形状的屋子,圆顶,墙壁是水晶透明的,门上垂着施洛华奇世水晶串成的帘子,一进门,天花板上垂下来几千支玫瑰花束,地上铺满玫瑰花瓣,空气中飘满淡淡的馨香,浪漫而梦幻。
原小园揉了揉眼睛,“粟潜,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们还在岛上吗?”
粟潜捏了一把她的脸蛋,“傻瓜,当然在岛上了。”
“那个,那个是水晶床吗?”
原小园兴奋地扫到正中央摆着一张璀璨精英的公主床,绯色的帷幔垂下来,如少女粉红的梦。
粟潜眸子含着笑意,声音勾人地问:“粟太太喜欢吗?”
原小园乖巧地点了点头,“喜欢啊。”
哪个女孩儿没做过粉红的公主梦。
“当我们婚礼当日的洞房好不好?”粟潜扬眉道。
洞房。
“可这是透明的啊。”原小园脑子中浪漫的念头忽然就切换到不大正经的了。
粟潜弯唇一笑,霎时间水晶宫暗了下来,四周拉起粉红色的帷幕,把二人严严实实地遮在里面,和外界完全隔绝开来。
“可以调控。”
“你是怎么调控的啊?”原小园惊愕地道,刚才没见他拿遥控器什么的。
男人道:“秘密。”
“”好吧。
“还有别的惊喜吗?粟先生。”在里面激动完,出来重新光脚踩在软软的沙滩上,原小园道。
粟潜斜了她一眼,“这还不够?”
“当然不够。”原小园傲娇地道。
“还想要什么?”粟潜眯起眼睛问,饶有兴致地盯着贪婪的小女人,道:“老公都能满足你。”
“你、你还没求婚呢”小女人羞涩地看向大海道。
“”还要求婚啊,证都领过了还在乎这个,女人真是麻烦。
粟潜皱了下眉头,“粟太太,你都带上钻戒了,求婚就免了好不好。”
但就那个单膝跪的动作他就做不来的,真的,他高高在上惯了,那样会让他很不舒服的。
总之一句话,求婚这事儿吧,他做不来。
“不好,粟先生,做戏要做全套的,一个环节都不能省好吗。”原小园坚持道。
她偏要为难为难他。
哼哼,今天早上没穿内内的仇,她要报,一定要报。
“粟太太。”粟潜嘴角抽了抽,看向满脸得瑟的小女人,附在她耳珠上轻声道:“你今天早上表现的很好,再来一次尺度更大的,我就求婚。”说着他有意无意地用手指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粟潜,”原小园闻言脸色都变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了不了,真的不用求婚了。”
尼玛啊,要不要这么禽兽。
“真不要?你今天不叫的挺欢乐的吗?我还以为粟太太很喜欢呢。”某少不要脸地道。
“粟潜,你看这里多浪漫啊,咱们不要总谈那些低俗的事儿好不好?嗯,高雅一回行不行?”原小园抬头看着漫天星光,一脸纯真无邪地道。
粟潜黑眸瞪了她一眼,这个胆大的小女人,变相骂他俗呢,看来今天清晨他还是不够放的开。
没事,先让她适应一下,在沙滩上享受欢乐,以后再慢慢拖到水里去、拉到秋千上嘿嘿,就不信还调教不乖一个小女人了。
“行,怎么不行。粟太太想怎么高雅?”
一语把原小园给问愣了,她介个死板生硬的理工科女生,没什么情趣的。
“粟潜,你唱支歌儿给我听吧?”
某男神色一凛,“想听哪国的,欧美、日本、港台?”
一秒切换到点歌台模式。
“日本的吧。”原小园道。
粟潜清了清嗓子,用他极富磁性的嗓音唱了熊木杏里的《风の记忆》:
蓝色的地球在我的心里
捧起了夜空中的满月
大地的鲜花在我的心里
升起了不落的太阳
与人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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