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进来?”原小园随口问了句。
答案她自己是肯定的,不用说什么,赶紧收拾一下换鞋跑出来。
别墅太大了,原小园走了好久才到大门口,远远看见何锦汉靠在白色的法拉利边上,白的一点褶皱都没有的衬衫,深色西裤熨帖地优化着两条长腿,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赫然夹着一支烟。
他的眼神略显忧郁,整体看过去,那是怎样的一幅男神图,拍下来放到网上,一定会风靡万千少女,新晋国民老公。
不过此刻,原小园没心情欣赏这副画面,她一心都在生死未卜的粟潜身上。
“锦汉,你、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原小园一时想不到合适的开场白。
何锦汉闻言粲然一笑,“五岁。呵呵。”
“五岁?”原小园抖了抖眼珠子。
“那个时候见我父亲抽,就偷了他的烟跑出去和小伙伴试了试,呵呵。”何锦汉又笑了笑。
“”他以前是这样调皮的男孩子,真心看不出来。
“上车,找各地方说会儿话。”何锦汉拉开车门邀请她。
原小园迟疑道:“我跟家里人说一下。那个,什么事儿啊?师兄。”
“现在别问,快去说一声跟我走。”何锦汉罕见地霸道地道。
原小园扭头向阿惠招手,示意她过来,“阿惠,我有事和师兄出去下,麻烦你跟我妈说一声。”
阿惠扫了一眼何锦汉,应声“是”,转身回去。
“走吧。”原小园猫腰坐进何锦汉的车里道:“去哪儿?”
“想带你去喝酒,行吗?”何锦汉一脚踩下油门道。
“”很想去求证下这个人是不是假的何锦汉。
又抽烟又喝酒的,和那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完全对不上啊。
“心情忽然压抑的难受。”何锦汉边开车边瞥了一眼她道。
“你这边,出什么事儿了?”原小园问。
何锦汉在前边打了个弯儿,“没什么事儿,想你想的难受。”
“”原小园掏了掏耳朵,确保自己没有听错,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道:“师兄,你怎么和以前不太一样?”
妖怪变的?被魂穿了?
细思极恐啊。
“以前的我是不是很差劲?”何锦汉问。
“很、很好啊”不好她能死心塌地地追了四年吗?
都快得相思病了知道吗。
沉默。
下一秒到了梦蓝酒吧门口,原小园想到粟潜之前也来过这里发酒疯,有点不想进去,但又不好扫了何锦汉的兴致,只能对自己说,我看着他喝吧,我不喝,保持清醒就行。
“小园,你不能喝酒是不是?”何锦汉一个人点了杯酒水,给她要了一杯果汁道。
“嗯。”原小园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她何止不能喝酒,按照一声的说法,孕妇都不能来这种过于嘈杂的地方。
“噢,我忘记了,你现在情况特殊,对不起,咱们换地方,走。”何锦汉拉了拉原小园的手道。
原小园抬头对上他琥珀色的狭长眸子,“不用,师兄,我看着你喝。”
何锦汉不好意思地示意服务员过来,“换个安静点的地方,生人勿近。”
挪好地儿,原小园蹙眉问:“师兄,你到底怎么了?”
“想到以前的事情,难受。”何锦汉灌了一口酒道。
原小园顿了一下道:“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这个?”
何锦汉疯了一样拉住她的手:“小园,如果我之前答应和你在一起,你就不会遇到粟潜,遇不到他,你现在就不会这么难过。”
她的小手以前柔若无骨、微凉滑腻,现在呢,粟潜出事这些天,他摸着她的手,硬硬的,很柴,一点儿莹润的感觉都没有了。
何锦汉突然心疼的想哭。
原小园摇摇头道:“师兄,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用自责,一点儿都不用。我早不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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