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途径了?说好了?”何锦汉有些焦急问。
“差不多吧。”原小园道。
那头沉默一阵,随即道:“你提供个账号过来,我给你转过去。”
“谢谢师兄。”太好了,恨不得给他叩三个响头。
“小园,你不会亲自去吧?”他很担心。
“我、锦汉,我说服了粟江,他和我一起去。”原小园坦诚道。
“你不能去。”何锦汉在电话里咆哮起来,“小园,你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我不同意你去冒险。”
原小园从来没见他生气过,懵了一瞬,“锦汉,先赎江堃这种事情是我要做的,我不去不放心。”
“你怎么知道不是陷阱,先前不是一个人要几十亿美元的吗?你两亿怎么可能搞定。”何锦汉话赶着话道。
“锦汉,我有七八分的把握,你不用担心。”原小园解释道。
“小园,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去。”何锦汉语气强硬道。
“”她无语了。
他关心她,不想她出事,她明白,可她没办法置身事外。
“小园,你怎么不说话?”何锦汉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发涩发紧。
原小园握着手机的关节泛白,哑着嗓子道:“师兄,我保证我一定好好的回来你知道我除了你没有别的人可以求助的,你不要为难我。”
好久,电话里才传来何锦汉的答复:“钱我马上转过去。”
她愿意去送死就去吧,他管不了了。
“谢谢师兄,我尽快还你。”原小园语调微微发抖地道,如果她回不来,这钱怎么办。
说来可笑,外界传闻她嫁的可是亿万豪门,遇到紧要关头,她连两个亿都要找人借,真没脸。
粟潜除了给她两个公司外,还真没给过她大笔的现金,也许从来没想过这一天吧。
他的资产,她从未过问存在哪里,自然拿不出来。
飞往阿富汗的飞机上。
粟江疲倦懒散地靠在座位上,修长的腿上搭着一张毛毯。他身后并排坐着三十多名重金雇佣来的保镖,个个身怀绝技。
“小叔,”原小园不安地开口:“莫德可靠吗?”
这个人是粟烨从前认识的,是粟家的老相识了,但人心总是变的,这么多年没来往,谁知道人家另外的身份是什么呢。
抱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意思,她还是要问一问的。
“他儿子在我们手上。”粟江四两拨千斤道。
上次来找莫德,多年不见,这个老人满口答应帮忙救粟潜,可给了两次钱后,粟江就感觉这个人可能变质了。
为了一测真假,他这次叫人抓了他儿子,让他带着钱去把江堃弄出来,之所以不是让他把粟潜弄出来,是因为他知道绑匪在得了丰厚的甜头后,不可能轻易放人的。
别弄巧成拙。
所以只好先从江堃下手。
“”原小园不可置信地看向粟潜,难怪和他说完才几天就想到换江堃的法子了,原来是拿人家的儿子做筹码的。
“人是你逼着我救的。”粟江讥笑道,一脸的不以为然。
“”
原小园打了个冷颤,没想到粟江平日里看起来最人蓄无害的花花公子,还有这么狠的一面。
到达阿富汗一周后,莫德传来口信,让原小园——“江堃的家属”,带着钱和他见面。
莫德不知道儿子是被粟江绑走的,绑的人说他们是江堃的家属。
“怕吗?”出门前,粟江淡淡地扫了一眼原小园问。
“怕的。”原小园如实道。
“会有二十名保镖跟着保护你,剩下的看你的运气了。”粟江道。
她自己信誓旦旦地说刀山火海,都要闯的,他自然没有给她找台阶下的道理。
“嗯。”原小园扬了扬清澈的眸子,裹紧面纱提着部分现金和银行卡走人。
四个小时后。
她面色如常地回到宾馆,见粟江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闷声说了句:“我回来了。莫德拿了钱和银行卡”
粟江猛地抬起头来,面容晦暗道:“我知道了。”
原小园挪着沉重的脚步朝自己房间走去:“路上没遇到袭击,保镖都回来了。”
粟江还是不冷不热地“嗯”了她一句,继续歪在沙发上喷云吐雾。
在忐忑中过了两天。
这天晚上,粟江忽然接了个电话,然后神色凝重地敲开原小园的房门道:“人来了,我们赶紧走。”
“谁来了?”原小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江堃。”粟江一句废话没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