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风不咸不淡扫了她一眼,“你需要男人,我正好需要女人,凑成一对干柴烈火不好吗?”
“好。”杜若兰娇笑一声,大大方方地脱去外套,露出里面紧紧包裹着曲线的黑色低领羊绒衫,朝葛洪风飞了个吻道:“等我。”说完转身进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杜若兰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身都动不了,关节疼的像被火烤着一样。
她第一反应就是被葛洪风算计了。
“模拟你害人用的生物病毒,”葛洪风打了个响指:“这是无毒的,只会让你难受。”
“葛洪风,你”巨大的难受让杜若兰缩成一团,她咬着牙关看向葛洪风,“你就这么恨我?”
她的额头渗出大团的冷汗,痛苦的把嘴唇咬出血来,一直在抽搐,他看着有些不忍,掀起被子抱住她寸缕未着的玉体,“只有感受过地狱般的痛苦,才能懂得慈悲之心。”
杜若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甩开他:“你恶心,你无耻我后悔爱上你”她钻进被子里裹起来,痛苦的直扯自己的头发。
“若兰”他终于看不下去,打了一阵解剂给她。
解了药,杜若兰很乖地躺在他怀里,眼皮抬起的力气都没有,嘴唇动了动,微弱地道:“水喝水”
葛洪风很体贴地给她喂了些水,眸子深沉地盯着她,像是要看到她的心里:“你拿钱去杀的那个女人,中毒之后比你承受了更大的痛苦。”
“我不喜欢听你说教。”杜若兰轻声道,“葛洪风,你敢脱我的衣服,我恢复后一定要羞辱回去。”
葛洪风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光华的肌肤上游走,嘴角噙着一丝邪气的笑:“你送上门之前没想到会‘坦诚’相见?”
“没想到你这么无耻。”杜若兰没好气地道。
“那我今天坐怀不乱好了。”葛洪风干脆拉开被子,把她圈在怀里,滚热的胸膛贴上她后背微微凉的肌肤。
“”她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强烈地想跳楼去死。她身材是有多差,竟让他能不动欲望地抱一夜。
比直接来强的还让她难受,难受的要死。
“葛洪风,我警告你,要么做,要么滚。”
“你想要?”葛洪风痞痞地盯着她卷翘的睫毛,体内的某个冲动还真有点不受控制地上下窜动。
杜若兰试着动了动手臂,发现身体的活力一点点舒展开来,她抬手就要打人,葛洪风像早有准备似的,一把抓住她的双手举国头顶,“有劲了?”
说完,他像惩罚似的在她胸前的绽放上吻了一下。
“啊”
杜若兰像被电到一样弓起身子,那种一闪而逝的痒好像毒品似的,让她有点上瘾,她还想要他再来一次。
看到她的反应,他完全没想到她这么敏感,故意又在另一边的绽放上故技重施,这次,他吻的很用力。
“别折磨我”她的语气终于软下来。
野蛮冷淡的女人一旦温柔起来,对男人的杀伤力可真不一般,葛洪风觉得自己都快失控了,他不敢再和她来慢动作,低头猛地吻住她的唇瓣,火热的舌在她口中呼啸着攻城略地
都若兰意识到什么想喊停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的长腿被抵开,一瞬间,极其不适的灼热从腹部蔓延开来,她的手疯狂地抓在他背上,疼的他发出“嘶嘶”的声音。
“真狠。”他蹙眉道,眸子一片欲火。
她闷哼一声,“没你狠。”她疼的不住地瑟缩。
他刚才进入她的时候,哪有一点儿疼惜的样子,分明是要疼死她。
葛洪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第一次?”
“废话。”杜若兰真想一个巴掌拍死他,她没谈过恋爱,当然是处子。
“对不起。”他认认真真地说:“我不知道。”说完,放慢了身下的挺进动作,虽然这令他难受的要死。
杜若兰倏然红了眼圈,“你混蛋,你放开我,我要去赚钱,我要买下你。”等她有足够的钱了,就把卡扔在他头上,欢爱的姿势嘛,当然不是这样,是女上男下。
虐他,一定要虐的他求饶。
“买下我做什么?嗯?”葛洪风挑起一侧眉头,痞痞地问,声音磁性低沉。
“当然是”调教成男奴啊。
“啊——疼”
葛洪风身子猛地往下一沉,身下的女人痛苦地叫起来。
穆蔻再三联系不上杜若兰,等了一个晚上,怒气冲冲地去宾馆找人,正要砸门,忽然见她表情慵懒地从外面回来,穆蔻没好声气地问:“睡男人去了?”
“是啊,昨天发情了。”杜若兰倚在门口,哑着嗓子道。
“钱都不赚了?”
杜若兰一笑,有够不要脸:“睡完男人再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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