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熟悉。”她捂着头道。
粟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会想起来的,这里是你亲手设计的,进去睡一会儿吧。”昨晚,他几乎没给她睡觉的时间。
“嗯。”
一天一夜。
粟潜悄悄打开房门,床头幽暗的灯光映出床上纤细的身影。
“小园?”伸手掀开她蒙着头的被单,“你没事吧?”睡的也太久了。
“我都想起来了。”她哪里有睡着,不过是在想些事情罢了。
他知道她在害怕,上床从后面抱住她:“你的车掉进河里的事,我一直在查。”
“我怕。”遇到他之后,她几次游走在生死的边缘,这种经历,让她又惊又怕,转过身地埋入他的怀中,“粟潜,她们总有一天会弄死我,是吗?”她的声音低低的,脊背不停地颤抖。
“说什么傻话呢,我会保护你的,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不会有下次。”
她伸手捶他,脸却更往他怀里贴去。“你说话算话?”
“算话。”
“”她抓住他的衬衫发呆。
他问:“复婚吧?”
“没想好。”她才不要。
“嗯?”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压迫感。
“”
原小园没有再说话,只是窝在他怀里汲取来自他身上的那份温暖。
“饿不饿?”他叫人准备的全是她爱吃的菜,都是新鲜做好的,放在厨房保鲜。
“不饿,我想好好睡一觉。”
“睡吧。我看着你。”
原小园看向他的脸,“贴的太紧了,睡不着。松松。”
“亲热一下就睡着了。”他一副聊胜于无的口吻逗笑她。
白他一眼,她嫌弃道:“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你还睡不睡?”他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你出去我立刻睡。”她四两拨千金。
“想的美。”离开这么多天,这点安慰奖还是要争取的。
楼下。
阿惠看着厨房里一道又一道的菜品,一边给ve盛着吃,一边埋怨:“唉,你妈咪真能睡,瞌睡的连你爹地也传染了。”
“我要去找妈咪。”ve说。
“哎吆,小祖宗,你可别去捣乱,还想不想要小妹妹了。”阿惠一把把小家伙拉回来。
下午。
“这样会不会太玄幻了一点儿?传奇了一点儿?”被粟潜一通电话召唤回来替他找肇事凶手的江堃一脸茫然。
粟潜黑着一张俊颜,阴恻恻地道,“不是法治社会的话,我宰几个人,立马天下太平。”
“老兄,你打算冲冠一怒为红颜啊。”江堃故意做出一副夸张的模样,吓得立刻从椅子上跳下去,躲到三公尺外。
“等你全心全意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最后别让我知道。”他斜睨了一眼,语带轻蔑。
“我啊,反正儿子有了,我才不会为了某个人冷落整个后宫的莺莺燕燕呢。”
“当年你哭喊着要自杀的事儿,忘了,别告诉我你也失忆了。”粟潜毫不留情面地揭露好友的伤疤。
“哎,要不要这么不厚道啊。”江堃满脸怨言。
粟潜懒得再理他,“找人放个消息出去。”
江堃眼睛不由得睁大,“放什么消息?继续搞赵超啊?”翻手覆云间,赵超的公司已经飞灰湮灭,人家不过是假想敌,并没有实质证据证明买凶肇事。
“对,连朱氏也给我打压。”
“你是要赶尽杀绝啊。”好狠,够劲儿。
“斩草除根。”粟潜唇上的笑很残忍,“不留后患。”
“潜,以后惹你心肝,千万给我留个全尸,谢谢。”他会记得千万别惹原小园,这家伙一发狠就要株连,果然让人胆颤。
“我对你的深情厚谊不止全尸。”粟潜笑的一脸阴险。
江堃向后挪了挪,一脸陪笑,“我哪儿有招惹你心肝的胆量。”
“你现在就在招惹。”粟潜唇边的笑十分冷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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