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窈与虞霜白、齐思宁、宋婉慧一路说说笑笑,偶尔驻足,观赏木栏上摆放的花木。
虞兼葭轻咬了一下唇。
方才跟了一道,瞧着这几人亲热谈笑的模样,不知不觉就放慢了脚步,没过一会儿,就落到了后头去了。
虞兼葭也懒得再凑上去,偏了头,就见不远处,几个打扮得格外出挑的小姐,簇拥着陆五小姐和曹七小姐一道说笑,便踩着小碎步走到木栏旁,观赏上头摆弄的花草。
瞧着瞧着,似是真被这些开得花团锦簇的花吸引了眼目,不知不觉就沿着木栏一边走一看。
“咦,虞三小姐,你怎么一个人落单了。”
听到声音,虞兼葭愣了一下,下意识抬眸,就看到陆明瑶和曹映雪,并几个身份贵重的勋贵之家的小姐,正站在不远处看她。
与她说话的人正是曹映雪。
虞兼葭连忙上前了几步,抿着嘴微笑:“原是陆五小姐,和曹七小姐,”说着,就转头瞧了不远处与虞幼窈结伴的三人,勉强笑道:“方才只顾着赏花去了,没想竟落到了后头去了。”
曹映雪顺着虞兼葭的目光,瞧到了不远处有几个小姐相携着一起说笑,真是好不热闹,便也明白,那里头肯定是有虞兼葭家中的姐妹。
瞧着柔弱的虞三小姐,曹映雪不禁撇了嘴,也不知道虞府大小姐,这个大姐姐是怎样当的?
明知道家中妹妹体弱,竟还放着不管,让家里的妹妹落了单去,自己一个人在花会上攀交得热闹,真真是没眼瞧了。
陆明瑶对虞兼葭印象还是不错的,心里也是这般想着。
只说了一句,虞兼葭赶忙转了话题,笑:“我打小就体弱,也不好走动了给人添麻烦,便对这些花花草草上心些,父亲为了让我安心养着身子,给我盖了一个花房,从前养在院子里,也是没见过长兴侯府这样多的花,”虞兼葭一边笑着,一边指着木栏上一株精心摆放的花——
“这是花牡丹,花色艳红美丽,花瓣上点点白斑,气质独特,长兴侯府这株花牡丹开得极好,花大,色艳,跟牡丹真正是一个样,我方才险些没看出来,它其实是山茶花,”说完了,又指了另一盆白山茶:“这是白宝珠,是难得的白山茶品种,花期是2-3月,现在都四月了,竟然还开得这样高雅美丽,可见长兴侯府没少下了工夫伺弄……”
说着自己感兴趣的花草,虞兼葭显得兴致高昂,柔弱的脸儿上,也染上了一丝嫣红。
木栏上但凡不错的品种,她都说得头头是道,每每说到兴致,便也忍不住赞叹长兴侯府,会伺弄,花开得漂。
长兴侯府办的就是花会,夸花开得漂亮,伺弄得好,也是在间接夸长兴侯府的花会办得好。
可不把曹映雪听得高兴,拉着陆明珠就走过去了:“你院子里有花房,都伺弄了哪些花草?”
虞兼葭有些不好意思:“也就是些兰草、山茶、牡丹、芍药这些,便也不如你家这些名贵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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