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私心里却不想让她吃苦。
可她熬住了边城的苦寒,还有军中简陋、艰苦的日子。
世人皆赞韶懿长郡主圣善懿德,是世间少有的贤德女子,可虞幼窈自己,却从不言善、言德,她始终如他第一次见到的那样,心如琉璃,净无瑕秽,笑起来,两眉弯弯,眼里亮晶晶的,透着明亮的光,叫人瞧了便也觉得心中敞亮。
她不遗余力地为战士们改善伙食,缓解病痛,不是为了那些所谓的虚明,仅仅只是因为,这是她力所能及之事。
虞幼窈鼓了鼓双颊:“你怎么又不说话?”
殷怀玺倏然抬头,小丫头微微呶了唇儿,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更显得靡颜腻理,遗视绵些,如花般的唇儿,涂了玫瑰口脂,晶莹饱满,仿佛娇艳欲滴的玫瑰花,鲜妍无比。
他慢慢,慢慢地靠近,鼻端钻入了一缕缕馥郁的花香,夹杂着绮艳又旖旎的女儿香,幽幽地缠绕在心菲,脑中倏然浮现了――
含唇弄胭脂,乱把香尝!
口中顿觉干渴难耐,一只手轻捏住了她的下颚,语气有些隐忍的低沉:“怎么还涂了口脂?”
“我哪天没涂口脂?”虞幼窈却误会他这是在质问,气鼓鼓地:“冬天皮肤干,若不涂些口脂,看书嘴就干脱了皮,哪条军令规定,不允我涂口脂了?!”
“是没哪条军令,规定不允涂口脂,”殷怀玺一把扣住她的双手,大掌覆在她后背,将她压入自己‘怀中:“但军令有规定,以色媚上者,当按军规定处置。”
虞幼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来不及反应,就被推到了榻上。
殷怀玺倾覆而上,五指没入她发中,表情温柔至极,语气却嘶哑,透了缠绵:“我该怎么处置你?”
“你什么意……”思,虞幼窈吓了一跳,一张嘴,正要叫他放开。
殷怀玺却狡猾至极,含住她的唇儿,将脑中那句“含唇弄香脂,乱把香尝”践行到底。
殷怀玺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拉拉小手,抱一抱腰,亲一下头发,吻一吻唇儿,就三魂丢了七魄,满足得跟个大傻子似的毛头小子。
将她唇上的口脂,一寸一点吃进嘴里还不够,难免还要登堂入室,攻掠一番,完了还舍不得这令人神魂颠倒的丰美之地,还要勾勾缠缠许久,才肯罢休。
等一切平复下来后,床榻上一片凌乱,虞幼窈云鬓散乱,好在衣衫还好好在穿在身上。
殷怀玺将她搂进怀里:“还有两年……”
孝期满了,就能嫁人了。
明明佳期在望。
可分明又觉得煎熬。
第1025章 襄阳城破
梁王起兵谋逆,户部拨了银子到兵部,为伐梁大军置办军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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