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谰浅笑,转身对蜉说道:“继续查,看看小王八跟南境究竟有何牵连。”
蜉迟疑,垂首回禀道:“主公,东境之主的长孙有法器傍身,属下很难窃听到他与雇主的密谈。但主公若能允许属下召集百名族人,同起虫族秘阵,应该可以抵消法器的力量……”
“太兴师动众,容易被察觉到。”夜谰否决了她的提议:“而且那个布下蜃月阵的人,极可能已注意到你的行踪。即日起,虫族的一切活动当更加隐蔽,为日后做准备。”
“是。”蜉应下后,又迟疑道:“那……”
“孤亲自去。”夜谰挑眉,手不动神色地背到身后,抓住了程雪疾的爪子:“就当舒舒筋骨。”
“主公?!”蜉大惊,一时间分不清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难道说让一位境主跑去“盯梢”不算兴师动众?
夜谰却是兴致勃勃,不由分说地大手一挥,命她速速带路。蜉默默颔首,慢吞吞地走着,指尖小心飘出一条细丝,连向他的手腕……
“蜉,孤警告过你,不要擅自偷听孤的内心。”夜谰黑着脸瞪向她。
蜉慌忙收回手:“主公恕罪。”
夜谰冷哼,牵着程雪疾的手大步向前走,却听得蜉诚恳地问道:“主公,属下斗胆问您一个问题——您是为了向猫大人证明自己的强大吗?”
夜谰脚下一滞,没声好气道:“哪儿这么多废话?孤岂会这般幼稚?”
“主公如果想证明自己的强大,其实不必这般铤而走险。”蜉
依旧语气沉稳地喋喋不休:“猫大人,您应该阻止主公的不理智行为。”
“啊?”程雪疾满头雾水地看向夜谰。刚刚他根本就没听夜谰说了什么,只惦记着什么时候能吃口饭。
“蜉!”夜谰恼怒地低吼出声:“越发没规矩了!”
蜉的声音毫无起伏:“主公息怒,但是主公曾经说过,如果您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而做出不理智行为,属下必须阻止您。”
“孤什么时候这么说过?!还有孤怎么不理智了!”夜谰咬牙切齿地冲她使着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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