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解释过了!你还胡说八道什么!”云歇恼羞成怒,他没想到萧让会突然跟自己翻旧账,又觉得他这话着实奇怪,一见钟情??
萧让其实是故意说给柳不栖听的。
“你何时解释过了?”萧让轻笑反问,“明明是我边逼边猜的,你可半字都没应下。”
柳不栖心道一声果然如此,难怪云相这般无礼,陛下却只笑,半点不生气,满是纵容。
云歇算是把萧让看得透透的了,纠结了下,狠狠一咬牙,细腻白皙的胳膊攀上他脖颈,忍着巨大的羞耻感,在萧让挪揄又暗藏震惊的眼神中问道:“那这样行不行?”
“如何?”萧让眸光渐深,心尖暗暗发颤,示意他继续。
云歇羞于启齿,磨磨蹭蹭了会,自暴自弃地在他薄润的唇上轻碰了碰,然后立即弹开,避开萧让过于灼热的视线。
云歇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牺牲身体去换取便利,这一点都不社会主义,他这档口不由自主地回想了下,发现好像从他穿回来到现在,本质上来说,他好像一直在牺牲身体在和萧让做交易。
云歇瞬间开始气自己,为了不自厌,恶狠狠地瞪了眼自那一吻后便开始发怔的萧让,暗道他才是逼良为娼的罪魁祸首,心里顿时舒坦多了。
萧让平复好心情,唇角不住上翘:“行了,相父回去吧,朕待会儿便放人。”
“你要是食言我……我就……”
“不会,放心。”萧让安抚着,像是给狮子顺毛。
云歇登时拂袖走了,似乎多呆一会儿都是煎熬。
柳不栖在偏殿将这令人不住屏息的画面看在眼里,一颗心大起大落太多次,都已经麻木了。
内殿里的那两个男人,光是身份便已能让世人趋之若鹜,如今却耳鬓厮磨、交颈纠缠,一个昳丽一个清雅,一个动如脱兔一个沉静似水,当真天造地设,令人除了称羡再说不出其他话来。
承禄忍笑领柳不栖出来,柳不栖忙跪下:“草民都明白了!”
萧让抬眼看她,知晓她是个聪明的,抿了口茶,神情淡然:“回去吧。”
“对了,”萧让叫住她,“莫要声张。”
柳不栖连连点头。
萧让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第二日一早,柳不栖在“醉生梦我”大宴宾客,再三澄清她和云相之间没有露水恩情,一滴也没有。
风向如此,世人似乎也从这事里嗅出点什么,那些之前偷沾云相光的人也投鼠忌器,跟着柳不栖陆陆续续澄清了。
名妓张:“云相不是奴家的恩客。”
秀丽李寡妇:“云相没跟我私会。”
尼姑:“云相没有说过喜欢我的秃头。”
小家碧玉:“云相没有始乱终弃,是我与个书生私通,才没了守宫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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