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打断:“不会!”
云歇没想到他回答那么干脆。
萧让勾了勾唇角:“我有答案了。”
他故意对上云歇视线, 煞有其事道:“我会将相父锁在身边一辈子,夜夜‘惩罚’您,让您为我生儿育女,弥补我因您而暗无天日的童年。”
他顿了顿,轻笑抬眼:“是不是很可怕?”
云歇在他这声悦耳的笑里脸腾得红了,若无其事道:“是挺可怕的。”
萧让回神:“为何不想当皇帝?”
云歇自不会说出四有五好局,只摇头:“不喜欢而已,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萧让瞥他淡淡神情,却隐隐觉得他似乎瞒着些东西没告诉自己。
他把这事搁心上, 并不追问,转而道:“那让儿这次可能要逼相父做一回皇帝了。”
云歇呆了下,没好气地笑了。这年头还有皇帝逼着臣子做皇帝的。
“你这法子不像个样子。”云歇道。
他当然明白萧让的意思,他二人换脸,就能解决不少问题,等他月份大了也用不着闭门不出,可这法子代价也不小,而且荒诞不经、骇人听闻。
萧让却倏然笑了,微扬了扬眉反问道:“那相父倒是说说,让儿走到现在,哪个法子是像个样子的?”
云歇一噎。
萧让道:“办法存在的意义是为了解决问题,只要能达成目的,像不像样子重要么?”
“一肚子歪理。”云歇说不过他。
下人过来收拾,萧让站起,将人往跟前拉了拉,稍大些的手覆上云歇的手,压低声音道:“让儿不想相父因为‘他’几月闭门不出折损了自己,也不愿见相父远走他乡孤身在外生产,所以——”
萧让稍稍抬眼,莞尔道:“只能逼您当皇帝。”
云歇只要首肯,他就能在光天化日化日下养胎,自己也能时时在身边照料。
云歇嘴角微微扬了下,仍面无表情:“你要点脸。”
萧让凑到云歇耳畔,嗓音微微低沉:“朕求您当皇帝。”
云歇耳朵一热,推开他。
收拾着的仆役一直偷瞄着,暗道相国和陛下感情之好,简直如胶似漆、蜜里调油。只是这相国,竟也有这般动人而富人情味的一面,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萧让瞥见仆役跨出大门,倏然虚曲了下膝,冲云歇抱拳道:“微臣甘愿为陛下鞍前马后。”
云歇没脸继续呆下去了,却又想起另外一事,表情倏然深沉:“我有一事要和你说清楚。”
萧让站直:“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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