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张了张嘴,只是到底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最也只是叹了一口气。
苦恼之余,安国公不由想起了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对谢氏问道:“对了,玉儿那里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谢氏闻言脸上愁容更深,道:“还是老样子,白日到还好,一入夜就怕得厉害,晚上要喝安神药才能睡下,就算这样也总是做噩梦惊醒,身边片刻都离不开人。”
“……那你好好照看着吧,若是实在不行,就再换个大夫。”安国公皱眉道,眼下一堆颜静玉惹出来的烂摊子要处理,他也实在没心情去看颜静玉。
听出安国公的不耐烦,谢氏眼神微暗,但也只能应下。
安国公又道:“我去母亲那里,这件事也得让母亲知晓,她老人家见多识广,或许能有法子。”说罢,不等谢氏再说什么,就起身离开了屋子。
明轩里,颜静书同样从下人口中得知了国公府大门前发生的一切。
“少爷,这可如何是好啊?那永昌侯府的二公子寿宴那日见都没见到少爷,怎么可能会……他们这分明是污蔑您——”春桃愤愤不平地说着。
颜静书早已猜到谢氏会有所动作,这几日一直都在等着,而谢氏也果然没让他失望。今日永昌侯登门大闹,想来便应该是谢氏的手笔无疑了。
对此,早有预料的颜静书,自然不似春桃那般激动,只淡淡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春桃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想起这段日子以来脾气突然变得有些冷淡莫测,不似从前那般温和宽厚的颜静书,到底没敢再开口,行礼后就退了出去。
第17章 澄清
另厢安国公也到了沧澜院,颜老夫人似早已等候多时,更是没等安国公开口,便先对他道:“永昌侯的事我都知道了,现下只说说你打算怎么办吧。”
安国公顿了顿,才道:“清者自清,儿子没做过的事绝不会认,永昌侯若要去告,儿子奉陪就是。只是这样必会纠缠很多时间,在这期间,书儿怕是会受到不少非议……”
颜老夫人皱眉摇了摇头,有些不赞同的样子,道:“永昌侯是个泼皮无赖的性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怕此事是他故意设计,为的就是借此同国公府搭亲,若是这样,他怕是还有别的后手。别忘了,永昌侯的长女嫁给了大理寺卿的次子为妻,而大理寺卿的长女,如今的丽妃娘娘,在宫中正当盛宠,这枕头风若是吹起来,咱们在宫外可是无计可施的。”
安国公是男子,自不如颜老夫人对京城各家后宅女眷姻亲之事清楚,但颜老夫人这么一说,他一下也听明白了,当即惊道:“母亲是说,永昌侯会说动宫中的丽妃娘娘插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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