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牧元没想到颜静书竟然是要给自己这么多银钱去做生意,不免有些受宠若惊,忙道:“夫人看重,在下感激,只是这银票数额太大,在下实在、实在是有些担待不起……”
江成瀚也没想到颜静书竟是要将这些银票拿去给席牧元做生意,当下也忍不住开口要说些什么。
颜静书却没等他开口,就又笑着道:“先生的人品和能力,夫君都是同我说过的,先生不必妄自菲薄。至于这些银票,原是我自己的主意,日后就算有所亏损,也由我自己担着,不会怪在先生头上,先生放心就是。”
他陪嫁的店铺和庄子里虽然也有一些懂经营的掌柜和庄头,但论能力和信任,却是无一能比得过席牧元的。
颜静书都如此说了,席牧元若是在拒绝,那便是有些不识好歹了,且见江成瀚也没有再开口阻拦,便也不再推拒,起身行了一礼,郑重道:“夫人如此信任,在下必定竭尽全力,不负夫人所托。”
席牧元终于应下了,颜静书这才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又请席牧元起来,让他不必如此多礼。
席牧元来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因着快到了正午,便留下用了饭。午后又略坐了坐,和颜静书说了一些自己的一些打算,便才抱着装满银票的匣子离开了。
席牧元走后,江成瀚看着颜静书的目光不免有些复杂。他没想到,颜静书竟只不过听了自己几句话,就放心地将那么大笔银子给了出去。
“怎么了?”察觉到江成瀚注视的目光,颜静书开口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意外。”江成瀚道。
意外于颜静书对自己的信任,和眨也不眨就敢将两万多两银子交给一个才第一次见面的人的魄力。
颜静书也知道江成瀚在意外什么,不由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又是你的朋友,你信任的人,我自然也是相信的。”
看着颜静书唇角微微翘起柔和的弧度,眉目满是温柔之色,澄亮温润的眼中倒影着自己的身影,专注得看着自己,仿佛眼中、心中装着的全都是自己,也只有自己的模样。
江成瀚只觉仿佛有一道热流从心口涌了出来,传遍四肢全身,让他心尖微颤,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蔓延开来,他动了动手指,一瞬间有种想要将颜静书拥入怀中的冲动。他还很清楚的记得,颜静书的身子有多软,抱起来有多舒服。
身体蓦得开始有些发热起来,察觉到自己竟然因为颜静书的一句话,一个笑容而起了反应,江成瀚没想到自己的自制力竟如此不堪一击,不禁感到很是羞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