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叫……”
“行了。”萧宁挡住倌儿递来的酒,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道:“你坐远点。”
那倌儿脸上的媚笑僵了一瞬,但还是乖顺地坐下。
萧宁打怀里掏了个小簿子,从一旁桌上顺了支笔,道:“我问什么,你老实说。”他想了想又从腰间摸出几颗金珠子,道:“不准跟我胡说八道,好好回话,这些都是你的。”
小倌瞬间坐直了身子,恭敬道:“爷想问什么?”
萧宁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一口闷下,臭着脸问道:“平日里行房事的时候,怎么才能叫人不那么痛?”
小倌愣了半晌,才开口道:“爷啊,这里面门道可多了去了……”
第20章
萧宁回到家的时候沈云阶还未睡,他坐在桌前,黯淡的烛光映在他脸上,这段时间他似乎又清减了些,原本还算合身的衣袍倒显得有些宽松了。
“等我?”萧宁推门进来,往床边一坐。
沈云阶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去,指尖浸了一下之前为萧宁打好的洗脚水:“凉了,我再去烧些。”
萧宁一把拉住沈云阶的手,拽入怀里:“不必了。”
沈云阶撞进萧宁怀里,酒气混着浓郁的脂粉气冲入鼻端,惹得他胃里顿时反酸,险些吐出来。
“少爷这么晚才回来,去哪了?”沈云阶压住胸口,忍着呕意勉强问道。
萧宁将他松开了些,把外衣脱掉扔到一旁,道:“不该你问。”
沈云阶果真不再问了,只是从萧宁怀里挣开,站在门边不言一发。
“站那么远干什么?”萧宁没好气道:“过来。”
沈云阶垂下眸子,眼中酸涩,忍不住问道:“少爷当真是去南九巷了?”
萧宁一愣,神色顿时阴郁起来:“你知道的倒不少。”
沈云阶苦笑一声,转身要走,不等踏出房门一步,就被萧宁一把拽住,摔回床榻上。木床闷响,沈云阶脑子有一瞬空白,待缓过劲儿来,竟浑身痛得打颤。
“沈云阶,你在对谁使性子?”萧宁怒火中烧,死死捏住沈云阶的手腕,恨不得把那清瘦的腕骨捏碎,“我要去哪与你何干?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沈云阶艰难喘息着,小腹间像是被锐器搅着,生生撕扯,痛得他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萧宁说不清心里是羞是气:“我是去南九巷了,那里的庸脂俗粉要比你识趣得多。何时轮得到你来盘问我?我留你几日,你就真当我们是夫妻了?”
沈云阶脸色惨白地蜷作一团,眼前阵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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