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业画完圈,将支票撕下来,举在半空甩了两下,一脸“钱在我眼里只是圈圈”的得意笑容,抖腿道:“我的诚意够不?”
一副欠抽的嘚瑟样。
朝初阳拨了拨挡住眼睛的额发,右嘴角向上扬起,露出一个30°看似礼貌其实嘲讽的微笑,语气平静而缓慢道:“你圈圈画的挺圆,如果再多加一个零,你爸会好的更快。”
张守业的笑容僵在脸上,生气道:“你们进门啥都没做,到底有没有本事我还不知道,这个数已经是天价了,你还坐地起价,当真以为我好骗是吧?”
朝初阳很想说,你脸上真的写着‘人傻钱多,快来骗我’的字样,话到嘴边又咽下,他好歹是个金主。
朝初阳从张守业手中拿过支票,用手指弹了弹,开门见山道:“我们和你之前请的那种江湖术士不一样,你花多少钱,就清多少罪业,你家这些年造了多少孽,你心里没点数吗?你爸惹到不是普通邪祟,我让你见识一下。”
朝初阳走到老张头背后,曲起手指凭空一勾,张老头不停摇摆的头突然停下,像被什么牵制住了一样。
朝初阳一松手指,张老头又开始小鸡啄米。
张守业顿时目瞪口呆,超级迷信的他瞬间又在支票上多加了一个零,毕恭毕敬道:“天使,只要能治好我爸,钱不是问题,你赶紧作法嘛。”
朝初阳抬起下巴,故作高深道:“做法属于天机,不得窥探!屋里的人全部出去,明天未时前不能让任何人靠近这所别墅,否则后果自负。”
张守业不明觉厉,问道:“未时是啥子时间?”
“下午三点,这种常识都不知道,你没读过书啊?”朝初阳逮着机会就要挖苦张守业一番。
张守业反复被怼,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咬牙憋住胸中恶气,指挥房间里的人全部撤出去。
张老头得到解放,立刻活跃起来,扭动着五大三粗的身体,一脸猥琐的**,冲到旋转楼梯口,抱住一棵巨型发财树摆臀扭胯,用力摩擦。
朝初阳将手中近乎透明的特制渔线用力一拽,张老头“呃”了一声,猛回头,表情相当不耐和凶残。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脖子勒断!”朝初阳翻了个白眼,对晁汐说:“我目测这老头中了邪降,你觉得呢?”
在朝初阳和张守业磨嘴皮子的时候,晁汐已经查看过张老头的情况,他的确被人下了降头,而且是最难解的绝降[阴阳降],中此降头者九死一生,很难活命。
晁汐问朝初阳:“你知道他中的什么降头吗?”
朝初阳回道:“他这么癫狂,还发着高烧,耳洞里有草露出,八成中了阴阳降。”
晁汐说:“有人想置他于死地,这是他的报应,我们不该管这事。”
↑返回顶部↑